“天澤,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感謝你了。 以前的確是我想的不對,以為不報警,會更安全一些。”
“具體的情況再看雖然他們是高利貸,但是背後應該有自己的勢力,也不能這麼輕易會關進去。最起碼能消停一段時間了。”
胡天澤和普通的學生不一樣,自小的家世不同,後來和許崢,王解放,白馬,剛處的久了,知道的,接觸的東西也不一樣了。
再加後來經常出入國仕會館進入軍區部隊,胡天澤的閱歷,經驗眼界,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能夠知道了解的。
“如果沒有其他的什麼事情,你也早點兒回學校,安安心心的把心放在肚子裡面有什麼事情,你找我。我的電話你也知道”
“那你路自己注意點”
“放心”
......
“回來了,看你一臉喜色,心情不錯的樣子。看來事情辦的不錯呀?”
“還行,也算是在預料之內。唐域果然帶著人去了,把那些收高利貸的全都帶走了。”
王解放一杯茶水給胡天澤,“這麼容易帶走了,什麼都沒說?”
“說,怎麼可能不說,一直不承認自己幹過這些事情,後來拿出來的證據,他又說自己身後有人。”
“那你和蘇子傲可要注意點,他們這種人敢逛了,這種事情肯定是能出來的,只要沒有殺人謀財,觸犯這些**律像他們這樣,有人那肯定都不會在裡面帶的太久。”
.......
王解放說的也的確沒有錯,不愧是經常在社會廝混的人,這些門門道道他都清楚,也都明白。
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是這樣,這些人抓到警察局裡面根本不會待太久,事實也的確是。
“把你們的情況都交代,我這裡是有證據的,不然也不會把你們無緣無故的抓過來。”
唐域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身份者眼前的這個光頭男人。在外面被人叫一聲強哥。
“交代?交代什麼呀,沒有什麼好交代的。到底到最後是誰給誰交代,還不一定呢。”
強哥,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根本不在乎對面唐域說的這些話,也不在乎他手裡的那些所謂的正證據,更不在乎自己現在在的地方是警察局,而不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看你這個樣子倒是怪煩呀,經常進入這個地方了?”
“哎,倒也不是經常,但凡能讓我進來的人,也都不在了。”
強哥這句話說的可謂是別有深意,是威脅,是警告,是暗示或者是是炫耀?
“哦?我倒是很有興趣聽一聽,都不在了,是什麼樣的一個不在法?”
唐域抓進監獄裡面的罪犯數不勝數,審問過的犯人,那些難啃的硬骨頭,到最後還是折在他手裡。
對於強哥的這番話裡有話,雖然興趣居多,但也到不滿不在乎。他接觸過的犯人,哪個沒有一點兒背景,最後不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裡面?
“呵,想知道呀?彆著急呀我猜過不了多久你會知道。不如我們來打個賭?”
“哦?賭什麼?”唐域微微把身子像凳子面靠了靠,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
“讀我什麼時候能出去。我覺得一會兒我能出去。”
“呵呵,我覺得你什麼時候出去,我說了算。”
“我們等等看。”
......
“喂?對,是是是,剛剛帶回來,現在還在。”
“什麼?你知道他們犯了什麼事兒嗎?你要放了他?我這兒可是有證據的。”
唐域憤怒的一掌拍在了桌子,“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是不會放人的,除非你們能給出我一個合理的理由,人在我這裡,有我說了算。”
掛了電話,唐域氣的呼呼的喘氣,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用這麼強勢的方法來和自己說話。
以前抓捕犯人的時候也沒少受到過別人的威脅,可這些威脅都是來自外部,這還是第一次,他接受到來自內部的威脅還是這麼**裸的。
“怎麼?大警官,是不是有人讓你放了我呀。”
唐域氣的直攥拳頭,死死的,盯著坐在對面椅子的強哥,一言不發。
“別這麼看著我呀,我說的肯定沒錯,我說什麼來著,一會兒我會出去。”
“呵呵,這裡現在是我的地盤兒,誰說話都不管用,我說不放,不會放你這個人。”
唐域付了一下心情,坐到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