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了維持這份關係,這種必要的犧牲還是要做的。
心裡打著自己的算盤,還在暗自竊喜,卻不知道後面早就被別人跟了上來。
“解放哥這是幾百年不聯絡,咱們一次聯絡一次,就又是跟人。”
“能記得你就不錯了,別廢話,趕緊跟上去跟丟了看你怎麼交差。”
“現在解放哥跟著的那個,叫什麼......許崢?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來頭?”
開車的男人問著副駕駛上的男人。
“整跟著他跑前跑後的,這種事情還要怎麼做?”
“你把自己當成誰了?咱們不做這些事情,那還留著有什麼用?解放哥,對咱們真不錯,能幫到他的,也就這些事情了。這些事情再做不好,那就沒有什麼用處了。”
副駕駛上的人也算不上男人,充其量是一個青年。
“我就是看不慣一個跟咱們年齡差不多的人,整和解放哥這個那個。”
“和咱們年齡差不多,怎麼了?你可是知道他是什麼樣的身份?”
“什麼?”
“華夏少將,而且是華夏史上最年輕的一個。”
“那也算不上多厲害!雖然是比咱們這些人強,但是解放哥也不是沒接觸過那些厲害的。”
開車的男人低聲嘀咕。
“他曾經是獵鷹特種部隊的隊長,現在是獵鷹特種部隊的代理隊長。之前十三個軍區比賽,他是雙冠,可是名副其實的兵王!”
“這麼厲害?”
“而且,你知不知道解放哥以前每年都要在快過年的時候出去一段時間?”
“記得,是找朋友去!”
“就是他!我以前偶然有一次聽到,解放哥是去找的這個人,十年前救過解放哥一命,如果沒有他這個朋友,解放哥早就死了,更別咱們倆了。”
“這麼,解放哥十年前就認識他?”
“當然,而且......快,快跟上,別丟了!”
副駕駛上的青年嘴上個不停,卻也沒忘了正事。看著強哥的車進了一個區,趕緊叮囑夥伴跟上去。
“打電話告訴解放哥!”
......
“好!”
“怎麼了?”看著王解放還沒電話,許崢坐在沙發上。
“有訊息了,那個強哥,去了一個別墅區,我知道那,那裡最多的就是京都城軍政兩界的官員。”
“具體是哪知道嗎?”許崢知道,他們最想知道的那個所謂後臺就會知道答案了。
“我讓他們拍了照片,到時候,咱們在觀察!”
“好,這個機會一定要把握好,一定要繼續給我盯著他!絕對不能出任何的差錯!”
“放心,解放哥,兄弟們都提著精神呢!”青年也不忘給自己和王解放拉動關係。
“好,有什麼動向再跟我彙報。”
“知道了,解放哥。”
王解放掛了電話。青年男子收起手機,繼續追蹤自己的目標。
只見光頭佬遠遠的把車停靠在區的一旁。過了將近十分鐘,車上下來一個人,正是青年的目標。
只是這氣還算應景兒,似乎也是在渲染這種偵探似的氛圍。真實的卻不那麼真實。
“哎,這雨怎麼要一直下!”雨噠噠的滴在光頭佬的雨傘上,其實跟滴在他的頭頂沒什麼兩樣兒。同時如傘面兒一樣光滑,甚至是超出傘面搬的光滑。
之所以還打傘,似乎更像是護著自己的一身兒行頭兒。
“你,咱們還要往前邊兒開嗎?”開車的夥兒看到光頭佬停了下來,轉而問一旁副駕駛上的青年。
“跟?再往前開,你能保證不被他察覺到嗎?”副駕駛的青年開始有些疑問,遲疑要不要更跟進一步。
“嘿嘿,放心,包在我身上。”開車的夥表示的非常自信。光是聽他那嘿嘿的笑聲,讓旁人聽到都很踏實。
因為是雨,氣又有些朦朧。汽車的大燈是閃了又閃。儘管雨路上的行車比以往來並沒有少多少。可如果暴露,也早該被他們發現了。
是開車的夥兒膽大也不為過,他竟然把車開去了自己目標的停車位置。而這讓一旁副駕駛的青年著實的捏了一把汗!
“幹什麼,你他媽瘋了,咱們是跟蹤人的,你快給我停下!”
“放心大哥,他不會發現咱們的。越是這樣,咱們就越隱蔽。”
開車夥兒並沒有按照青年的話停下來,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