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崢,有什麼心事嗎?”主軍事代表看出來許崢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把許崢叫到了一旁問道。
“我弟弟住院了,我……”
“發生了什麼?你親弟弟嗎?”
“不是,是澤。”
“澤?胡澤嗎?他怎麼回事?很嚴重嗎?”原來原先在部隊的時候,一副紈絝骨子的胡澤,他也偶爾見過一次,不過覺得也不是軍人,不必要盯著,主軍事代表當時,也不覺得有什麼難以接受。
“他是有一些事情,這件事也來話長。”
“什麼人敢這麼囂張?有沒有什麼困難。”
“不,還沒什麼事情,能解決。”
“好,好,你先回去看看,會有記者招待會的話,我再提前通知你。”
“好的。”
…………
時間已經接近傍晚,車行駛得再快,心有牽掛的人也都會覺得很慢。恨不得一下子飛到自己牽掛人的身邊。
“這醫生也了,沒傷及重要的身體器官,怎麼澤還不醒來呢?”病房外邊兒,張濤開始擔心得。看看時間,將近十八個時了,胡澤還處於昏迷的狀態。
“你也不要吵了,你想想昨晚上,澤的腦袋被打成什麼樣子,臉上差不多全是血,只要讓他多睡一會兒就好了。”王宇故作寬慰地對張濤,他的心裡又何嘗不是在擔心呢。
“白馬,澤怎麼樣了?”許崢這個時候也已經趕到了醫院。在電話裡,白馬已經和許崢明,胡澤的病房號是多少,在幾層樓。
“許崢大哥,你回來了,澤現在還在昏迷,從昨晚上到現在,已經快十八個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