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我還想帶著你走,你願意嗎?”
許崢一聽到巴登要帶他走,真是正下懷,他正在思考下一步應該怎麼樣走下去,但是他要壓抑住自己的興奮之感,他試探的問巴登:“真的嗎?你真的願意帶我一起走嗎?你真的相信我嗎?”
巴登立即確定的表示:“當然相信你了,你次幫我偷取監獄責任人卡邦大鬍子的鑰匙的時候,我信任你了,帶你出去也是自然的事。”
許崢半夜一直沒睡,並時不時的暗觀察巴登那個牢房的動靜,巴登是個很謹慎的人。可能是因為『性』格本身謹慎,也有可能是巴登在計劃著的計劃很嚴重,他不能『露』出一丁點的馬腳。
雖然是這樣,但是還是許崢發現了什麼。
他發現巴登有細微的說話聲,剛開始他只認為是巴登在自言自語或者說夢話,畢竟在這麼監獄之,沒有人願意跟你說話,大家之間都是相互猜疑的,所以犯人都有自言自語的習慣。
但是伴隨著說話聲還有“滴滴滴”類似機器的聲音,剛開始他不知道這個聲音到底是裡面的還是外面的?還是自己幻聽聽錯了,畢竟這個監獄裡除了無堅不摧的鐵牆,怎麼會有任何機器呢?
他後來仔仔細細的聽了很久,才發現自己並沒有聽錯,而且這個聲音是來自巴登的監獄裡。
他後來又集精神觀察了一下,果然讓他發現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巴登的手居然有一個對講機,在這個鐵牢之居然有對講機的存在,而且這個對講機居然還在巴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