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耳聞,這種東西在外國的某個特種部隊也有所使用,是用來測試人的忍耐力的,因為有的時候,當特種兵被俘獲的時候,會被嚴刑『逼』供,所以用這種方式來模擬被『逼』供的情景。”
陸宇看著許崢說,然後再次說道:“這種『藥』物低劑量時,不會對人造成什麼實際的傷害,但是在高劑量時,卻會讓人永久的失去痛覺。”
陸宇看著許崢,陸宇知道,許崢是因為這種『藥』物的過量使用而被送來了醫院。兩人這樣坐著,卻並不知道在窗外山本衝在聽著這一切。
山本衝站在窗外,聽著許崢和陸宇的對話。
山本衝此時的身纏滿了紗布,可以想到山本衝昨天晚也經歷了怎樣的一番折磨。山本衝站在窗外聽見兩人不再說話,準備朝朝著病房走去。
許崢和陸宇坐在病房裡,兩個人都有各自的心事,也不再說話。
這時山本沖走了進來,敲了敲門後,對著許崢和陸宇說道:“聽說許崢兄受了傷,我特來探望探望。”
山本衝笑著對許崢說,慢慢的走了進來。
許崢和陸宇看見許崢突然走了進來,兩人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時山本衝會來,所以有點詫異。
山本衝觀察到了兩人的不自然,於是說道:“看許崢兄已經康復了,我放心了。聽說許崢兄昨晚差一點從審訊室逃出來,所以我也想從天宇兄這裡得到一些情況。”
適時的說出自己的來意,反而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山本衝自知這時的拜訪可能會使許崢和陸宇兩人對自己產生反感,而是自己的計劃失敗。許崢看著山本衝滿身的紗布,反問道:“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