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男子再一次走到了,桌子前再次開始配『藥』,等到男子轉過身來的時候。
許崢可以看到,這一次的『藥』劑僅僅是顏『色』一次要鮮紅的多。
男子有些憤怒的再次將針管扎進許崢的經脈之,隨著『藥』劑慢慢的進入許崢的身體的,許崢頓時覺得頭痛欲裂,而且許崢此時甚至能夠感受到『藥』劑隨著血『液』在身體緩慢的流動。
“啊”
許崢痛苦的叫出了聲。一旁的男子這時才滿意的笑了笑,廣播裡的人一直默默的注視這這一切,看見許崢此時痛的有些不正常,於是再次開口說道:“你給他打了多少計量?”
男子聽見後,有些心虛的說道:“剛才的第一隻『藥』劑是標準計量三十毫升,我看他沒什麼影響,於是在給他加了四十毫升。”
廣播裡的聲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一共給他注『射』了七十毫升?最低毒濃度八十,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很有可能讓他直接死亡。”
許崢此時感覺到自己十分口渴,渾身下一點力氣都沒有,這樣被軟軟的掛在十字架。
許崢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經在生死線走了一遭。
男子給許崢打的『藥』劑是一種神經興奮類『藥』物,一般適用於那些肢體沒有感覺,或者肢體神經損壞了的病人。
這種『藥』物雖然對人體無害,但那也僅僅限於『藥』物在人體內的計量小於它的最低濃度。
而現在男子卻前後兩次給許崢注『射』了這種『藥』物,且兩次均超過了三十毫升。
如果說一般人的承受限度是二十到二十五三十左右,那麼許崢此時也早已超過了正常的太多太多。
男子聽見廣播的聲音,也不禁開始擔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