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穿的衣裝革履,做的身子筆直的人,就像是想把自己和這個嘈雜的環境區分開。讓自己不屬於這個環境裡面,逃離這個不堪的圈子。
這一幕某帶著一種幽默的諷刺,就算是這個社會,可笑的縮影。
這一節節的車廂就像是這個社會,很多人在這狗孃養的社會之中,被迫的低下了他們曾經高昂過的頭顱。
變得就像是這社會中,眾多人一樣,頹廢著,消遣著自我娛樂著的活著,或者是不斷的自我催眠,看的自我安慰,活在自己高高在上的世界裡。
也有的人,活的人模人樣,把自己打扮得光鮮亮麗。努力的想讓自己活得像一個上層人士的模樣,把他們的眼睛安在他們的腦袋上面,從來都只用他們的鼻孔看著別人。
這一節車廂裡面那些穿著西裝的人。
“八百里裡秦川黃土飛揚,三千五兒女齊吼秦腔。”在這趟列車的最後一節車廂,到處都是那種劣質菸草味。一個聲音格外跳脫。
這一嗓子,就是一段中氣十足的秦腔,車間裡的空氣都凝固了。那些抽菸的,吹牛的,甚至遠處車廂傳來的孩子的哭聲,都變得微不足道。
這些聲音加在一起都不足,這一吼。
一個身形削瘦的男人,穿著一身最老土的衣服。油膩膩的頭髮,兒賊的眼睛發著光,面板是那種又黑色,那就應該是那一口白的發亮的牙。
臉上是一道道深深的溝壑,歲月留給這個男人最深的痕跡。用來告訴人們在長江的日子和歲月裡這個男人飽受了多少摧殘。生活有多麼不容易讓他感受了多少艱辛和苦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