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跑過去拉住她,死活不肯鬆手,江雪掙不開,瞪著許崢怒聲喊道:“我花錢僱你來看戲麼?還不過來幫忙?”
許崢馬走過去,抓住於冬陽的手,輕輕地掰開。
於冬陽沒想到許崢力氣這麼大,他的手好像被一個鐵鉗子夾住了一樣,臉憋得通紅也掙脫不開,而一旁的許崢,表情都沒變一點。
無奈之下,於冬陽只好惡狠狠的說:“你算幹什麼的,這是我和雪兒的事情,你別多管閒事!”
許崢聳了聳肩,並沒有鬆手:“我不想管這事,不過你應該聽到了,江總裁是我的僱主,她的話我不能不聽。”
於冬陽惱羞成怒:“好,先給你這條狗一點教訓,讓你知道不是什麼人都能惹的!”
說著,於冬陽大喊了幾句,後面幾個墨鏡男迅速圍住了許崢。
於冬陽的惡語相向讓許崢心頭火起,他眼寒光一閃,短短几秒,幾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壯漢都躺在許崢腳下打滾,而許崢的右手,自始至終抓著於冬陽,都沒鬆開過。
許崢看著地的傢伙們冷哼,他下手用了暗勁,這些傢伙至少得在醫院躺半年才能繼續作威作福。
然後他轉過頭,瞪著於冬陽冷笑:“會叫的狗不咬人,會咬人的狗不叫,結果你倒是不會咬人,可是你手下這些不叫的狗也不會咬人啊。下次別帶這些廢物了,次怎麼死的不長記『性』麼?”
被惡意羞辱了一番,於冬陽自然是擱不下臉面。他氣憤地把玫瑰花扔到了地,表情也不再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