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負。做人還是低調點好。”
水龍頭下的王斌放大了水流,但是那些人議論的聲音還是傳到他的耳朵裡。他把水溫放到了最低,但是就是沒有辦法讓自己的心冷靜下來。他還是不甘心,最讓他接受不了的就是許錚居然一槍把他爆頭,這對於他來真的就是莫大的恥辱。
因為這個在車上他曾經責問過那個跟他彙報情況的西側計程車兵,問他是不是故意給許錚放水。這把那個士兵冤枉了,氣得那個士兵站起來要和王斌理論,其他的人在一旁拉著。因此又引起了其他人的笑話。那個彙報情況計程車兵其實也是真的委屈,那種戰況誰也無法估計敵人的真實情況的。但是憑感覺真的是好像所有的老兵都攻擊過來,當然會認為許錚也跟著過來了。
新兵覺得只不過是一場訓練輸了明贏回來就是了,可是王斌不依不饒的在車上的質問讓新兵不願意了。他們認為王斌有點輸不起,受不住打擊。有點過於較真了。都心裡對王斌感覺到了不爽。
浴池裡的王斌聽到他們的議論一拳砸到了牆壁上氣哄哄的:“等明輪到你們防守我們進攻的,我一定會第一個取下許錚的人頭以雪今日之辱。”
王斌洗完澡披著裕服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許錚也在門口排隊等著洗澡。前邊的一個老兵看到許錚打招呼道:“許錚,累了一了你先洗。”許錚笑呵呵的走了過來,正想謝謝。王斌一腳跨在那擋在了許錚的前面。雖然王斌站在臺階上,但許錚一米八幾的個子還是高過王斌。王斌自感到氣勢上就輸給了許錚。
“許錚,今你用了四個時,我發誓我明會用你的一半的時間結束戰鬥。”王斌驕傲的和許錚叫囂道。見大家都看著他,他又梗了梗脖子大聲:“今那麼多陷阱機關你們居然都沒有損傷兵力。不過是你們走了狗屎運而已。換做平時走到中路你們就得損失一半人了。”
許錚淡然的看著他:“那好啊,明我們防守,你進攻,我們看看狗屎運是不是能降臨到你身上。”
許錚的這話讓那些老兵們哈哈大笑起來。王斌環視一下週圍的人。知道這些都是老兵肯定都站在許錚這邊。於是又提高聲音:“就是你加到比賽隊伍裡來。你最好也應該知道整個戰術是不會圍繞你來進行的。”
許錚懶的理他端著臉盆毛巾往裡面走。
王斌看到許錚沒理他,他從臺階上往下走,但是和許錚擦肩而過的時候,他故意栽愣下肩膀像許錚端著臉盆的那隻胳膊撞過去。可是他的身子撞到許錚的胳膊上就感覺自己碰到了一根鋼柱上一樣。許錚就像一座鐵塔一樣穩穩的立在那,可是找茬的王斌卻撞的胳膊肘就像碎了一樣慘叫一聲,他歪歪斜斜人隨著臉盆一起飛了出去,趴在了地上滿嘴啃的都是沙子。
王斌徹底怒了。他爬了起來想揮起拳頭就想往許錚的臉上揍去。只是他剛想發作,只見周圍的老兵都用憤怒的眼光看著他。
“王斌,明明你是故意撞許錚的,你還要幹什麼?自己搬個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還怨誰不成?”
剛想發作的王斌聽到這些話,心裡明白其實是自己不對。他也不想和這麼多兵長結仇。只好悻悻的收回了拳頭,對著許錚狠狠的:“許錚你有種明見。”
然後他撿起掉在地上的毛巾好浣洗的衣服就要走。許錚開口道:“別忘了你的香皂。”
剛才摔到的時候王斌的香皂確實摔了出去,許錚好心提醒他。但是門口的其他士兵都笑了起來,看著王斌看他撿不撿起來。
王斌聽到這些士兵的笑聲,回頭看了看那塊香皂,惱怒的:“老子不要了。”
完轉身拿著臉盆走了。後面的老兵不由得又哈哈大笑起來。
許錚剛洗完澡準備去休息,就被教導員喊到了辦公室。
“老哥,找我有事嗎?”和教導員也是好幾年的交情了,許錚和他很隨便。
教導員點頭道:“別怪我沒提醒你,我聽這個王斌有點來頭,以後你儘量少和他正面衝突。”
許錚:“是他自己覺得自己很牛逼的,來了以後就一直針對我,怨不得我。”
教導員:“這事先不了,我保證參賽名單裡有你。只是看近期的形式你和王斌很難搭在一起。如果暫時沒啥事做,本市的電視臺搞了個軍訓培訓節目,你去那裡當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