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不過這笑有點不懷好意:“許錚,你走時我肯定不會耽誤你批准你走的,只不過我還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在你調走之前,你能不能把四門給我除乾淨了再走啊?”
“你這麼信任我認為我能把四門都給除了嗎?”許錚笑道
“很信任。”局長喝了一口茶,對著許錚:“你自己知道你背後的靠山有多大嗎?如果這件事你沒辦好,會有很多人出面來保你的。因此這件事我必須依靠你才行。這個案子,除了你沒人能夠勝任的。”
許錚覺得局長也很懂自己,於是像局長敬了個標準的軍禮:“那我就謝謝局長的信任,你的我答應,我肯定會在走之前讓四門在尚城消失掉,給老百姓一個乾淨的社會。”
“有你這句話就好。等哪個週末的咱們倆出去喝點,我和你們指導員是哥們,咱們都是部隊出來的,沒有那些規矩,以後在外面你和我就叫王哥。”局長拍著許錚的肩膀。
“沒問題。那沒事我就工作去了。”許錚笑了笑。
“嗯,好的。”局長完許錚轉身走了。目送著許錚離去,一邊的秘書關上門後低聲問局長:“局長,他真的能把四門給拔乾淨嗎?”
“我無法肯定。”局長也低聲回到。
秘書詢問的看著局長:“那你……”
“可是上邊的人和我透過電話,他能有那麼硬的後臺給他坐鎮,現在他已經除掉了西門和北門,我想這其他的兩門興許也逃不過他的手掌的。”
“給你打電話的上邊的人是誰?這個我是不是問多了?”秘書不好意思的問。
局長笑了:“上面就是一個能力非常強大的一個部門,就是我了你也不會知道的,那是我們這些刑警比不上的,他們所做的事都是驚動地的大事,他們能打電話讓我照顧許錚,明許錚的能力是巨大的。我們趁現在趕緊和他交個朋友,將來走了在交恐怕咱們就沒這個機會了。”
在尚城城郊的一個洗浴中心裡,這裡其實是日本的一個商業總部。在一間屋子裡兩個男人正圍著茶桌喝茶。其中一個精神奕奕,另一個卻顯得疲憊的樣子。
那個有些疲憊就是金紹全,其實他的真名叫做山本,金紹全不過是他在a國對外名字。他在別的國家也有很多不同的名字。在他對面的也是一位日本人,他把手裡的煙遞給山本後用本國的語言道:“這不是你山本的作風啊?山本君可是輕易不會服輸的。從來沒看過你這麼發愁過。你暴露的僅僅是你金紹全這個名字,那些警察並沒有發現你的容貌身份,你有什麼發愁的啊。”
“的輕鬆啊,佐木先生60億啊,不是個數目,雖然上頭從大局考慮暫時不追究,讓我先轉移地下錢莊的資金,可是一旦事情都辦妥後,我所有的家當加在一起也不值60億的,到時我只能已死謝罪了。”
“只是,我死的不甘心啊,如果不懲戒了那個致我欲死地的那個人,我死不瞑目。”山本目露殺機惡狠狠的道。
“你的是尚城的那個警察。山本君這次來是不是也要我們幫助你一起除掉那個人啊?”那個叫佐木的微笑著。
山本:“佐木先生真是聰明,現在那個警察已經把我們弄得如喪家之犬,這個傢伙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厲害,我們派去的兩批殺手都已經有去無回,想暗暗解決他真的很難了,所以我才找佐木先生來幫忙。”
佐木不由得笑了:“山本君,我們和你們不同,在世界各國都有我們商會設立的公司,我們像來都是隻賺錢不惹事。雖然我們培養了一批隱者來為我們掃除商會發展道路上的障礙,但是我們從來不和警察做對,這件事怕是讓山本君失望了。”
佐木的話讓山本心裡很不高興,不過沒在臉上表現出來,他假裝淡定的:“以佐木君的商會發展狀況來看,你們能發展的如此迅速我相信你們的公司財政也不是很乾淨的?如果不是我們地下錢莊幫助你們偷稅漏稅,你們恐怕在尚城要多花很多稅錢的。還有如果你這樣任由我們的地下錢莊被尚城的警察給端了,你們放在我們那裡的一部分錢恐怕也拿不出來了。我這絕不是威脅你,而是共同的利益把我們拴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