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只穿著短褲的英俊青年。
青年除了身上的短褲,其他地方全都赤著,青年的身材非常健壯,肌肉線條即便是跟葉白歌比起來,也不遑多讓。
躺在病床上的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在小吃街上與洪盈盈打鬥而被摔昏過去的齊天。
齊天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身上裸出來的地方塗滿了特質的藥酒,散發著陣陣的中藥味道,除了一層亮銀銀的藥酒,全身一些穴位上還擦著電極之類的導線。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站在病床邊上,熟練的除錯著一條儀器,隨著他的除錯,儀器上的數值不斷變化著。
昏迷中的齊天身體也微微顫動著,終於將數值調整到一個最適合的位置時,中年白大褂停下了動作,拿起一條幹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對邊上一直站在的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說道:“好了,大哥,按照我的這個方法治療個三四天,齊天的內傷應該就能痊癒了!”
“二弟,辛苦了,你先去休息吧!”聽了中年白大褂的話,與病床上的齊天有六分相似的中年男人一直緊繃的臉頓時舒緩了開來,整個人也舒了口氣。
中年白大褂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從齊天被抬進來到現在,配藥,熬藥,擦藥……等等,他已經前後忙活了近四個多小時,確實很累了。
中年白大褂離開後,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看了眼病床上昏迷的兒子,又看了眼站在一邊俯首帖耳一聲都不敢出的齊雯,還有光頭哥阿華眾人等人,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齊雯,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哥哥帶你出去玩,怎麼就變成了這幅樣子?!”齊文松終於忍不住大聲喝問道。
唯一的兒子差點就掛了,放誰身上誰都會生氣。
一直低著頭的齊雯,冷不丁聽到父親那麼大聲的喝罵,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