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什麼?”何明皺了皺眉頭,一是對吳用的話疑惑,也是對吳用後面說的那番話感到無語。什麼所識之人,不就擺明了讓他叫月憐一起去嗎?雖然不知道吳用在搗什麼鬼,何明有些無奈的轉頭說道:“月憐,你去不去,你老相識來看你了!”
吳用聽了苦笑不已:這話咋聽著那麼別捏呢?老相識?這主公呀,還是太小孩子氣了,竟然用這種辦法,真是有辱斯文呀!
“哼!不想我死,你閉上你的臭嘴!”聞言,月憐那裡有好臉色給他看呀,直接冷哼,就差沒提著寶劍上來砍人了。
“一”何明翻了翻白眼,不在理會她,激將也激將了,再激將下去可能真要出人命了。對吳用做了個暗示,兩人走了出去,月恰也乖乖的跟了出來。
見此,何明與吳用露出會心一笑,自從參加篝火宴會出來過一次,月憐可就再也沒有出去過了。要不何明也不會用這樣的激將法,雖然這激將法說的有些損了,但能夠讓她出來還是不錯滴。
剛剛走入聚義廳中,何明便發現中間站著一個帶著斗篷的人,他僵硬的站在中間,紋絲不動的樣子,好似死了一般。何明坐到首座上。月憐也緊跟著站在何明另一邊,眼睛直盯著斗篷人,卻猜不出他是誰!
“沒想到,沒想到呀!”那人透過斗篷一直盯著月憐,發出尖銳嘶啞的聲音,聲音中充滿了譏諷。
“你是何人?”一聽聲音,何明便敏銳的察覺到了他是誰,不過還是開口問了句。
“大王!”那人一聽何明的話,半低著頭,說道:“我叫仇!”
“仇?你應該就是賀天應了吧!”何明看著他,淡然的說道。
“賀天應?”月憐先是一驚,發現來人的身型確實像是賀天應,下意識的問道:“賀天應?你為什麼會來這裡?”
“世上賀天應以死,只剩下仇!”賀天應,哦,是仇嘶啞的說道。然後盯著月憐,說道:“沒想到曾經的大將軍夫人,曾經相國的監軍大人,如今卻成了壓寨夫人,不知道相擎天知道會怎麼樣?哈哈一!”
笑了暢快至極,何明也沒去打擾,而是把玩著手中的菊紋陶瓷杯,好似一切都不過爾爾,等賀天應笑完以後。行明才開口問道:“仇,能告訴我你是怎麼逃出來的嗎?”
“金蟬脫殼!”仇傲然的立在那裡,接著說道:“我現已生無可戀,只希望能跟隨大王,為大王出謀劃策,只要能親眼看到相擎天家破人亡,看到相國轟然倒塌,讓那些迫害我的人知道我的痛苦,那就好了!”
“不錯!”吳用輕輕的拍了拍手,表示出對仇計謀的讚揚,在場的都是聰明人,一句金蟬脫殼,再結合後面那段話,自然就能夠猜出其中幾分真相。
“你對我有何好處?”何明也不接話。只是把玩這手中的菊紋茶杯,接著道:“你加入我,對我來說就得面對相國的憤怒,要是你是相國的探子,那我不就虧大了嗎?”
“大王與相國已經是生死之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多我一個也依然改變不了你們的關係。我雖無才華,也願做一個馬前卒,不求首刃仇人,只要能見到他們死,那就好了!至於探子一事,大王僅可去查!”仇畢竟是當過祭酒的人,雖然最後輕信了相擎天,害得家破人亡,但經過這次事情以後,他也算是老來大成。更加才華橫溢了。
“不錯,自謙,自制!不被仇恨所淹沒!屬下懇請主公收下他!”吳用適時誇獎了一下仇,然後對著何明說道。
“嗯,那以後你就跟著軍師學習吧!”何明微微一笑,心裡暗歎還是吳用厲害。
要是剛才行明直接開口同意,反到顯得何明需要他,高看了仇。要是以後不重用仇,反而會傷了仇的心,但重用了仇,又怕到時候仇沒有那個能力。
吳用一出面,一來讓何明下了臺階。二來也不會讓仇覺得何明輕視了自己,不會感覺不舒服。吳用這麼恰到好處的插上一句話,可謂是神來之筆。
“拜見主公!”仇也是個聰明人,面對比他還聰明的吳用,他那裡會覺得委屈,很是恭敬的說道。
“嗯!以後都是自家人,你的仇,會得到報的!”何明許諾的說道。這樣一來也徹底給了仇一顆定心丸,以免他覺得何明不會給他報仇,而離去。
“謝主公恩德!”仇跪了下來,似鬆了一口氣一樣。全家三百多口人的性命壓的他喘不過氣來,每個日日夜夜他都是噩夢連連,夢到家人要他報仇,讓他無法安睡。
“嗯,起來吧,吳軍師,你安排他住下!”何明坐在椅子上,虛扶了一下,對吳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