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
林沖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對哈伍達使了個眼色,哈伍達會意的驅馬走了出來,雙手拿著金鼓,帶些譏諷的說道:“我乃梁山水泊步兵校將哈伍達是也,你相國無人了,竟然派一個黃毛小兒來出戰嗎?”
這下秦餘弦怒了,就是賀天應也有些忿然,畢竟相國缺少將士是人盡皆知的,可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這樣說不就打人臉嗎?還有,竟然敢說相國出類拔萃的將軍是小毛孩,就連那些相國兵士都忍不住了,他是小毛孩子?那我們算什麼?難道是娃娃兵不成?
“毛賊受死!”本來便年輕沒什麼忍耐性,再加上一路上受了那麼多憋氣,讓秦餘弦如何忍受的住,撥馬便衝,一下便輸了一成了。
原本勢均力敵的雙方一經交手秦餘弦就落了下風,雖然他經過戰場數年的洗禮,但哈伍達也不賴,經歷了許多困難的哈伍達等級雖然比他低了二三級,可一開始秦餘弦便被沒什麼理智了,十成實力能發揮個七八成就不錯了。
“霸王揮金鼓!”哈伍達座下的是一匹黑墨千里馬,比之秦餘弦的坐騎好了不少,手中那三百來斤的金鼓一揮,砸的秦餘弦坐騎退了又退,也讓秦餘弦雙手傳來一陣麻木之感。
兩人交手數百回合,秦餘弦一直被壓著打,力氣消耗比之哈伍達多的多了,眼看就不行了,賀天應如何看得下去,只見一大將衝了出來,喊道:“秦將軍莫急,某來助你!”
“二打一算什麼好漢,我來!”要比將領多,梁山水泊可不會相讓,梁山水泊聚集了宋朝百分之三十的將領,那裡是本來就缺少將領的相國其中一支軍隊可比?只見魯智深撥馬衝了出來,他凶神惡煞的模樣一下就把那眉清目秀的大將比了下去。
在軍隊中可不是誰長的帥就覺得誰武藝高,而是誰長的恐怖,醜,就越讓士兵們所擁戴。因為兇惡的人在戰場這個隨時都可能戰死的地方,更有安全點,這就是人的心理吧。
“嘭!”的一聲,一聲巨響從交錯而過的雙方處響起,那大將直接給魯智深一仗打落下馬,雖然因為血厚而沒有死,卻十足的敗了。敗的讓相**士氣一下大跌。
賀天應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魯智深,狠狠揉了揉眼睛,確認是十七級而不是七十一級,難以想象一個十多級的boss竟然放倒了一個六十多級的精英級npc,這太違揹他們以前的思維方式了。
“師父威武,師父威武!”萬多人聲音匯聚在一塊,震攝了對面八萬多雄兵,在戰場中講的就是士氣,失去了士氣想要取勝就要付出更多代價。在梁山中花和尚熱情,善良,最喜歡就是教人,也被玩家稱之為和尚師父。
“受死吧!霸王揮金鼓!”哈伍達面目猙獰的再次揮出手中的金鼓,直直的砸向秦餘弦的面門。
“碰!”又是一聲震天響聲,秦餘弦被一下震飛了出去,手中方天畫戟鐵桿子竟然被砸彎了,而他座下的馬匹也硬生生折斷了雙腿,撲倒在地,痛苦的嘶鳴。
“攻擊!”賀天應沒想到自己這麼一呆愣神就給敵人有機可乘,把主帥給打了下去。這下士氣低落的沒話說了,主帥戰敗可比那大將還要讓士兵沮喪的,想想自己主帥,一個大將軍竟然給對方一名步兵校尉給轟下馬,這心裡能高興的起來嗎?
“唔——!”進攻的號角吹起,林沖淡然一笑,一切皆在軍師的掌握之中,不知道我們的小將軍能不能忍受的瞭如此屈辱,而不來追擊呢?
“騎兵遊獵,狼騎警戒!”林沖揮揮手,從容不迫的說道。這種近乎十萬人的大仗還不是他們這些十幾二十幾的人能夠應付的了的,士氣雖然很重要,但實力之差也很重要。玩家分成了無數小隊,由十夫長帶領著分散開來。以弓箭為攻擊,遠遠拉開與敵人的距離,能不近戰就不近戰。而狼騎則戒備著不讓敵人包圍了他們,一有不對便近身肉搏,拖著敵人讓遊騎兵衝出去。
方法看似很簡單,但要求卻很高。可能也就草原這開闊之處能佈置的開,不然單單是這八萬人便連綿幾公里,一旦鋪開十多公里內皆是他們的身影,一個不小心可能就給包圍了,換做一個狹小點的地方這一萬人還不夠對方塞牙縫的呢?
“不殺爾等,某誓不為人!”一次次面子掃地,一次次自尊被狠狠的揉弄,什麼自信,什麼尊嚴全都沒了。秦餘弦眼紅的跟見了殺父仇人似的,一下跨上親兵牽上來的戰馬,不管想要勸阻他的賀天應。從空間揹包中拿出一把備用的方天畫戟,直直的衝了出去,親兵與那名同樣被掃了面子的大將緊跟其後。
“唉!”看著秦餘弦的背影,賀天應發出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