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原來梅長蘇已經睡著,看了看柳淺,輕手輕腳地把喪服放在柳淺身旁,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
柳淺嘆了一口氣,若不是她用了法術,恐怕梅長蘇又不能好好休息了。
一個月的國喪結束,不吃不喝的梅長蘇總算消停下來,柳淺和飛流索性坐在他身旁監督他吃飯。
“你們兩個,這樣坐在我旁邊,我也吃不下去啊。”梅長蘇露出苦笑。
飛流看了一眼柳淺。
“有什麼吃不下去的?快吃,吃完我去交差。”
梅長蘇在她的催促下端起碗,恰巧蒙摯來了,給了他理由擺脫柳淺的“魔爪”。
柳淺臨走前還不忘瞪了一眼蒙摯。
“小殊,她瞪我幹嘛?”
梅長蘇急忙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譽王來的時候,柳淺正好坐在外面,聽到有人說譽王來了,立刻竄回了梅長蘇身旁。
“你和飛流帶蒙大哥進密道。快去吧!”梅長蘇忍著笑說道。
柳淺如蒙大赦,立刻開啟密道鑽了進去。
柳淺坐在密道里閒的沒事幹,只能“仰望”天空,順便和飛流玩。
悅耳的鈴聲忽然響起。
“啊哦。”柳淺站了起來,撫了撫裙襬。“靖王殿下。”
蕭景琰有些疑惑,“怎麼今日梅姑娘和蒙大統領都在?蘇先生呢?”
“毒蛇。”
蕭景琰面色一變。
柳淺和蒙摯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譽王是毒蛇,那我呢?我是什麼?”蕭景琰少見地露出一個笑容。
柳淺不明白蕭景琰為什麼會這麼問,但她本能地感覺,再這麼下去,很有可能大事不妙。
“殿下……”
“水牛。”飛流認真地說道。
水牛這個暱稱她也是知道的。
“殿下,飛流年紀小不懂事,您不要一般見識……其實……其實這個稱呼是……是郡主提起的,我覺得有趣,所以常常掛在嘴邊稱呼殿下……”柳淺一臉窘迫。
蕭景琰微微點頭,“是嗎。”
柳淺知道,其實他根本沒有放下懷疑。
“怎麼了,淺……”梅長蘇走進來也是微微一愣。“我……前腳剛打發了譽王,沒想到殿下後腳就來了。”
柳淺給了他一個眼色,搖搖頭。
梅長蘇會意,說道:“殿下可是有事相商?不如到外面談吧。”
蕭景琰點點頭,又忍不住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柳淺。
目送三人出去,柳淺這才看向飛流,無奈地說道:“你呀,又惹麻煩了。”
飛流不明所以地眨眨眼。
“你真的就不想與他相認嗎?”梅長蘇呵了一口氣問道。
柳淺低垂著頭,“不是不想,是不能。如果我與他相認,那你怎麼辦,他一定會懷疑你的。”
梅長蘇笑著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