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跟你有關係嗎!”
這還沒完,接下來曲霏的三字經讓全場的安靜了。
在大家眼裡,曲霏是小可愛,就算生氣也從來不說重話,和現在發飆的女人簡直判若兩人。
豐雪也愣住了,曲霏邊罵邊流眼淚,最後跌坐在地上,鼻涕水也一起流了下來。
“那個,曲霏,你冷靜一些”豐雪伸手將曲霏扶起來,曲霏抹了一把鼻子,甩開豐雪的手一個人走出訓練館。
半夜,曲霏在廁所嘔吐,趴在洗手檯邊心肝肺都快要吐出來,頭還是迷迷糊糊好像喝醉了一樣,又重又疼。
究竟是怎麼了。
曲霏敲敲腦袋,抬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瘦了一圈,眼圈青黑。她顫抖著伸出手摸了一下臉。為什麼最近她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頭也越發混沌不清,還老是嘔吐。
她爬到床邊,摸出手機,打出一個電話。
“愛麗絲”低沉的聲音在那邊響起。
“徐醫生,我又吐了了,頭也好痛,好像藥不管用啊。”曲霏痛苦地說。
“哦,”徐天在電話那邊十分平靜,輕聲說:“那應該要加大劑量了。”
☆、鮮花食人魔謝晗
幾天以後,曲霏來到徐天的辦公室,還是大中午其他醫生休息或者去吃飯的時候。
“徐醫生,為什麼吃了你的藥頭疼的更加厲害了,昨天還吐了。”曲霏問道
徐天帶著口罩頭也沒抬,“你最近是不是有煩心事?”
“你,你怎麼知道”
“你臉上的寫著呢”徐天說,“失戀了?”
曲霏沒有耐心,煩躁的看了一眼手錶,“這不管你的事。”
徐天這才抬起頭來,拿出聽診器,指了指床,“我給你看看。”
曲霏放下揹包做到床邊正準備躺下,突然看到窗戶旁邊有一支繡球花。
她心裡閃過一絲奇怪的想法,想到簡瑤跟她說過的,薄靳言處理過的鮮花食人魔的案子。曲霏愣住了,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她轉身回頭,卻看到徐天拿著一隻針逼近。
“愛麗絲,怎麼了?”
曲霏嚇得退後了一步,側過身子抓起包跑到門邊,“我想起來有點事,得先走了。”
徐天看了看手中的針管,攤攤手,脫下口罩和白色大褂,開啟身後的穿衣櫃,真正的醫生被麻醉,不省人事的躺在裡面。
“凌醫生,愛麗絲不聽話,本來給她的藥現在給你吧。”徐天抬起手將針由手背注入。
衣櫃裡的男人抽搐了一陣之後沒有了動靜,徐天慢悠悠拿出帽子,走向門口,“啊對了!”他笑著說,“這藥過量了之後不知道會不會致死。”
他優雅地彎腰致禮,“那,祝你好運吧。”
從徐天那兒奪門而出之後,曲霏搖搖晃晃地跑到大街上。
耳邊的聲音轟鳴而細碎,眼睛已經看不清行人和街景,她搖了搖頭跌跌撞撞地想要過馬路。
這時正是紅燈,她抬起腳走向馬路中間。正午時分車水馬龍,人行道上的人都注意到鬼魂一般移動的曲霏,像是尋死一樣。
“姑娘!危險啊!
“你有病啊!找死嗎!”
“趕緊滾開!”
罵聲和呼救聲此起彼伏,曲霏卻什麼都聽不到,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呼。
呼。
呼。
“曲霏!”
有人在叫我,曲霏回頭看到一個穿襯衫的男人從車上跑下來。
“李,李副隊”只喃喃著一聲後,曲霏就倒在路中間。
不知道是夢還是幻覺,曲霏回到了小時候守著生日蛋糕,但是卻等了半天爸媽都沒有回來。保姆走過來對她說爸爸飛美國談生意了,媽媽去法國度假了。
中學的時候,她學會了抽菸和喝酒,被學校老師發現,留校寫檢查來帶她回家的還是家裡的司機。
六年前的那個案子,自己被綁在地下室的儲藏間,暗無天日,每一分鐘都有被窒息的可能。
啊!
她又被人拖出來扔在水泥地上,裙子被扒了下來。
“不要,不要。。。。。。”曲霏輕輕呢喃著,李燻然趕緊過來探探她的額頭。
“怎麼樣啊?”簡萱擔心地問道。
“發燒吧,頭很燙”李燻然說,眼睛仍盯著床上渾身發抖的曲霏。
這週末他回潼市探親,簡瑤和薄靳言確定了關係之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