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還都窮追不捨的。愛藝術的人大多都有浪漫情懷,葉洛晨前前後後所收到的所有來自諸多紳士的心意,不過這些要麼金貴要麼費時的禮物,都被滿臉被蒼蠅噎到的死表情的景霄楠用各種手段毀屍滅跡、挫骨揚灰了。
葉洛晨不是不知道,而是一清二楚但卻一心想要縱容。於是所以,某人變的越來越膽大包天、有持無恐。景副總看著她那溫柔笑著不去點破的模樣,暗自思索某人左手的無名指上是不是缺了些什麼?
不過介於快要到來的是聖誕節而非情人節,這時候送個求婚戒指似乎與這種節日的氣氛不符。於是追求完美的景副總將這件事情暗暗放在了心上,利用午休時間會獨自去墨爾本大大小小的金銀首飾店挑選鑽石,但這聖誕節禮物卻是要另外準備的。
聖誕節的兩天前下午,一輛酒紅色的計程車停在了景宅外的路邊,剛參加完藝術展覽總結會的葉洛晨從車裡拎著衣裙優雅走出。這幾個月景霄楠出差的次數已經儘量減少,而葉洛晨卻反而會因為對藝術的熱愛而偶爾需要去其他城市一天兩天。昨天剛在某人戀戀不捨的眼光下離開了墨爾本,今天就因為牽掛著這人的生活起居而將回程提早了幾個小時。葉洛晨走進景宅,讓格外獻殷勤的計程車司機放下自己的行李箱,在他離開後才換了拖鞋輕手輕腳的上樓。鞋櫃那裡有兩格都是景霄楠與葉洛晨在家裡穿的鞋子,左邊一格是一藍一紫同款的ugg,冬天用的,右邊那格本該放著兩雙人字拖,但藍色的那雙應該佔據的位置在葉洛晨進家之時就是空的。月眸觸及此景之時,本就內斂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