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我了?”我陰陽怪氣地道:“你們想侮辱我的時候,不是挺得意麼?臉皮這種東西,多磨兩次也就有了。再說了,你伺候李奕的時候,不也沒想過臉皮長啥樣麼?”
白蛉也知道,女人跟男人鬥嘴,一般討不到什麼便宜。男人開口就是黃腔。女人一般做不到。再鬥下去,吃虧的只能是她自己。
白蛉狠狠一跺腳,嘴裡喊著“混蛋!一群混蛋”,便飛快地跑出了別墅。
裳靈低聲道:“老闆,你真要把影片髮網上去呀?士可殺不可辱,還是……”
“我要辱的不白蛉,而是那個什麼付長老……”我冷聲道:“我倒要看看,一個出了事兒就讓手下頂缸的人。有沒有臉在術盟裡混。”
李奕小心翼翼地道:“既然……既然諸葛那邊都有人出面了,我看不如找人說和一下,和解了吧?”
“不可能的!”諸葛禹道:“我們家族最多也就是幫著把這件事兒平息下去而已,不會過度插手。步幽冥最後還是得跟那個什麼長老碰上一回。”
“這……”李奕顯得有點遲疑。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什麼?再說,有諸葛禹在,他們也不會做得太過分。”我拍了拍李奕的肩膀:“人生在世,總會有遇到強敵的時候。碰硬就縮頭,你還怎麼繼承你爺爺的產業?好了,睡覺吧。明天早上讓諸葛禹試試效果,如果沒事兒了,咱們就幹活兒。”
不用諸葛禹去試,李老頭那邊就傳來了訊息,警察那邊把我們的通緝令全都給撤了。剩下的,就是放手去辦李奕的事兒了。
李奕那個傢伙好吃,平時也有一群混在一起的飯搭子。那天去赴十二生肖宴的幾個人,都是受了他一個朋友的邀請。不過,赴宴當天,那個叫劉大寶的人說是臨時有事,並沒過去。
按照劉大寶的說法,他很早以前就在那家飯店吃過飯。他們在出事兒以後也找過劉大寶,可差點兒把晉城都翻遍了,也沒找著劉大寶在哪兒?直到現在,李老頭還在透過各種關係找人。
我聽完之後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