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白的。”
我哧的一笑:“你子少來,看你腦滿腸肥的樣子,還說不能喝?鬼才信你這麼個兒壯漢,差不多象酒罈子了!我就奇了怪了,你子三年自然災害,是不是貪汙糧食了,怎麼一點不見瘦呢?”
魏胖摸著肚子喊冤枉:“我那時才幾歲啊!別給我瞎掰,紅衛兵那一套上綱上線,我是真怕了。”
我趕緊擺擺手:“別,別提這茬子事兒,想起來心酸。”
魏胖也沉默了:“那個啥,行!咱說點別的,對了,老丁啊,廣東有門生意好做,很賺錢,就是我也不知道犯不犯法?八三年那事,可是把我嚇的夠嗆,差點就給打靶了。”
魏胖說他差點給打靶的事兒我知道,叫我說他那是杞人憂天,就那點破事兒要也給打了靶子,我看這社會上的青年得全給拾掇了,不理他,不過對於他說得賺錢事兒我更感興趣:“別吹了,什麼生意很賺錢啊?我是眼也花了,頭也了,還沒找著哪門子生意賺錢呢!不過說到底,犯法的事兒咱可不能幹。”
魏胖湊過來,神秘的說道:“你放心,犯法的事兒誰幹誰是傻子,但是必須來點擦邊球,這年頭,想賺錢就得這樣,你看我是這樣想的,咱倆合夥,你留北京,我下廣東,分頭行動……。”
魏國一說我就明白了,這子想做的是倒買倒賣,打一個地域差,把廣東走私進來的電器,運來北京,讓我開個店賣,再由我負責從北京收購一些舊古董字畫什麼的土特產,運往他在廣州的店裡賣給地下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