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端怎麼葬人?老嚴你見多識廣,多想想是咋回事兒?還有就是我在那個祭天的圓臺上有不好的發現,似乎極重的陰邪氣息,鬧不好就有什麼古怪,‘旲人苛毒異原’更讓我懷疑那祭祀的儀式藏有天的奪命隱患。咱們還是需要心行事。”
老嚴低頭苦思的當口,福子和阿健去準備晚餐,魏胖則饒有興致的逗耍林林的美妙身材,鬧的不可開交,我就搜腸刮肚的回憶有關如何除掉金屍的方法。
第三十章 葬於雲端
金屍這種怪物不懼水火,體形膨,行動迅速,體表簇生錦鱗,間有硬鬃,唯一的弱點是暴露在空氣較為虛弱,陸地上的金屍多依靠溼潤的砂地或者棺材眢繼續發育,海的則是隨著海流在深海海床上移動,雖然都不需要主動捕食,但是碰到活物還是決不會放過的。
我有點後悔沒有帶上張鐵嘴一起出海,這廝雖然實戰經驗不多,但是肚子裡的理論不少,有他在身邊,說不定可以起點什麼作用,現在的夥,唯有我知道點套套,其餘的人根本都是茫茫然不知道如何應對,但我那點套套也都是蒲老頭言傳身教,對於如何搞定金屍並無太把握,不過這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吃的,事到如今也沒有退回去的道理。
心行事,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心裡已經有了計較,那就是老嚴的船艙裡,不是還有個電魚的漁網嗎?實在不行就拿這個來頂,雖然金屍不懼水火,恐怕對於電擊沒什麼免疫力,我再繼續用用蒲老頭的毒藥,說不定可以有效果。
簡單的吃完晚飯,天色已經黑下來,我們一合計,還是等到天亮再動手。
漫漫長夜,我們分做兩堆人,我們幾個男的魏國、老嚴、福子、阿健一起,汪倩則是和林林一起睡去了船艙裡,為了預防黑夜裡出現什麼意外,都是沒脫衣裳,在房間裡打盹兒。
魏胖早早就鼾聲作,福子和阿健也一直在打迷糊,我和老嚴倒是興趣相投,晝伏夜出的夜貓子,壓根沒有瞌睡的意思,坐在那兒一口一口的喝著酒閒聊,我倆都明白天亮後將是非常重要的一天,要麼夥滿載而歸衣錦還鄉,要麼折戟沉沙萬劫不復,在這黎明前的黑暗,必須有個致的方向才好帶領夥去實行發財計。
我試探的問:老嚴:“嚴老闆召集這次活動,是否已經知道哪樣寶貝是最珍貴的?比秘瓷還要讓您動心呢?”
老嚴笑笑:“我哪知道,我只是推測不管什麼墓葬,總有個最值錢的,要是我貪心不足什麼都想要,你和魏也不會答應,最終還是買賣做不成,所以我才會要求只要其一樣,其他什麼東西都是你們任選,做人要知足,更要有遠見,寶貝是挖不完的,我還期望著還有更好的合作呢!就算這趟毫無收穫,交下你倆個朋友也是收穫嘛!”
我知道這是客氣話,自古無商不奸,賠本的買賣他是不會做的,不過家一條船上,也不好過於讓人難堪,於是我舉起杯子和老嚴碰了一下,滋兒一口乾了。
看看魏胖和福子都有點睡熟的意思,我聲對老嚴說道:“嗯這個麻煩還是有的,你知道,我說過水裡頭很可能有金屍這種怪物,咱們這麼多活人,硬碰硬也不是對手,我想你那電魚的漁網恐怕要派上用場了,如果不解決金屍,旲人的庫存黃金咱們很難弄到手,就算解決掉金屍的威脅,還要尋找旲王的地宮,‘葬於雲端’可不是那麼好找的,要不然咱們現在返航,瞧瞧弄上來這些秘瓷和黃金,總覺得還不夠斤兩,有點窩囊!”
老嚴點點頭:“是啊,要是阿炳沒死,咱們就這麼返航倒也說的過去,畢竟望海相公都失手栽在這裡,可現在阿炳慘死的屍骨無存,咱們不翻他個底兒掉,真說不過去。技術活還是你說了算,我早就說過,航海我當家,到了地頭,一切都按你說的辦!”
我尋思著說道:“我想這個旲人既然精於天象,說不定那個王墓就和天上的日月星辰有關係,今晚天色還算說的過去,等一會兒我就準備出去瞧瞧天上的星象,看有沒有什麼入手的地方,至於那個金屍,天亮後咱能滅了它就滅,要是沒把握就乾脆放棄,咱不要那照海鏡和黃金還不成嗎,王墓裡頭肯定更多寶貝等著呢!”
老嚴點頭稱是,現在急於解決的是找到旲王的地宮,這比照海鏡和量的黃金可都要珍貴!
我和老嚴朦朦朧朧又等了許久,到凌晨三四點種時候,天上繁星密佈,涼風陣陣,就一起走出去甲板上了望。
從上古洪荒年代開始,國的古人就經常觀看天象,研究星辰的變化,用來制訂曆法,推算農時,後來因為許多不可解釋的天象原因,又衍生出推測禍福吉凶的支派,應用到日常生活,演變出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