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誒?”
他低頭凝視了會兒手腕上纏繞的鏈條,忽然抬頭對我笑了起來。
“就當是,你又一次把它送給了我,”
“伯賢……”
“重新送給了我。”
走廊的窗外,炎夏的光破窗而入,連著他的笑容都是這樣晃眼。
我看得發怔。
“燦烈啊,謝謝你。真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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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我來啦。”
轉天,我推門進來,用手裡的花束換下了桌上花瓶裡快要枯萎的花。
不過一兩天的時間,花葉居然都就衰敗成這樣。我順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