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晉楚則並不願意讓他煩心這事兒,在他的府邸裡,就是鬼神也得讓三分。
突然鏟子撞到一個硬的東西,他疑惑地試了拭,確定那就是酒罈子,不禁疑惑起來。他記得當時莫挽青埋的挺深,他還笑話過呢,怎麼現在沒幾下就挖到了?
扒拉扒拉,外緣很輕鬆的被翻了出來,似乎這裡的土還挺鬆軟的。
有趣,他像要觸到莫挽青藏起來的秘密邊緣一般。先暫且將此壓下,他倒是要看看莫挽青究竟玩了啥花招兒。
當那罈子被再次翻出來,莫挽青眼皮子一跳,還是很鎮定地說:“嗯,你開吧,看看怎麼樣。”
應該發現不了的,偽裝那麼完美的說。
“嗯,好香啊。”鄒晉楚讚歎地說,用手使勁兒扇了點味兒到鼻子裡,似曾相識的酒香讓他只覺得好笑。不急,慢慢來,他看莫挽青還會怎麼表現。
某人依舊癱著一張臉,淡定地喝著茶,嘴裡還催促道:“你快點,別磨蹭。”
速戰速決,他才不要一直被這種詭異的感覺牽扯著呢。
鄒晉楚笑眯眯,眉彎彎,好戲很快要開場了,自作聰明的小子哦。
嘴裡故意說著:“不急不急,好歹這是你第一次做出來的成品,總要慢慢欣賞才是。”
哪用欣賞,你要真喜歡,那些醋他還沒倒掉呢,去,管夠。
莫挽青開始深沉地反省,他是不是不該作死來這麼一出,臉皮子是保住了,人卻尷尬地厲害,恨不得下一秒就彈起來。
“咦,挽青,你怎麼似乎不太舒服的樣子,要不要找個大夫?”這是壞心眼兒的鄒晉楚。
“沒有,不需要。快喝!”這是依舊木著臉的莫挽青。
“好吧,但是你這樣會讓我誤會你是不是在裡面加了啥好東西,不然為何一次次地催我喝呢?”
莫挽青猛地扭頭看向他,黝黑的雙眼危險地眯起,“好東西?難不成我還在裡面加虎鞭?”
那別有深意的眼神掃過他下身,涼颼颼的感覺讓他渾身一顫,得,他認輸,是個男人都不願意被人就著命根子討論其可行性。這個話題過於危險,一不小心會傷到他“脆弱”的小心臟。
乾脆地倒出酒液,不禁一挑眉,顏色似乎不太一樣啊,難不成這真是他做的?不會吧,萬福樓的紫金葡萄酒他也曾喝過數次,那獨特的口感可是獨一家的,就連那香味都是跟普通葡萄酒不一樣的,剛才他不該辨錯的。
呷一口,酒液滑到舌尖他才發現其中關竅。呵呵,換就換了,居然還兌水,這可不厚道啊。
“咦,你為何不喝?”
莫挽青面前的杯盞還是滿滿的,半點沒動過的樣子。
廢話,當然是為了看你的反應,不確定你沒察覺我能淡定得喝嗎。
心裡吐槽一大片,不過見他毫無異樣的神態才放心地端起來喝一口,苦中帶著麻麻的感覺,嗯,味道還是不錯的。
那邊鄒晉楚喝完自然少不了一番評論,“香而不膩,還很綿長,就是有一點不足。”
“嗯?”反正你沒看出來這是換過的酒就好,管你啥感受呢。再來一口,可惜兌水過的稍微減了點滋味,但也可以想見它之前該是多麼令人驚豔……
“兌了水口感變差了些,下次我們可以去萬福樓看看,那裡的紫金葡萄酒特別醇正。”
“噗!”一大口酒液完全貢獻給了土地爺爺,希望他老人家不要嫌棄酒不夠好。
“噯,這難道不是萬福樓的紫金葡萄酒?”
“你……你,怎麼知道!”
“我喝過啊,不止一次,他家味道很獨特的,喝一次就永遠忘不了。”
日!所以說他之前一直在賣蠢?這是什麼道理,鄒晉楚居然也變腹黑了!
“話說你什麼時候把自己做的酒拿出來?不用這麼客氣的,還提前給我喝外面來的酒,怕我嫌棄你做的?”
聚集起的怒氣被這句話戳破,很快氣兒就沒了。
噯,怎麼回事?難道他完全沒發現自己換酒的事兒?不會吧……
“這……”
但這個問題難度比剛才的換酒事件還要可怕,正痛苦糾結間衣角被小孩兒扯了扯,他指了指地面,兩手攤開。
“啊,對!搬酒的時候不小心手滑了,罈子打破了,酒撒了一地。我為了不讓你掃興就重新買了一罈。”
完美!還是小孩兒聰明。
“這樣啊,還真是遺憾,只能下次再來喝了。挽青,下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