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燙人的感覺才漸漸退了去。好不容易平復了呼吸的武男這才放鬆了牙關,任鮮血染紅小金主的領口。
顧不得傷口的玄皇隨君疾步上前,不由得倒抽口涼氣:好美!
只見從男人的右臀開始向左肩攀升,滿是紅豔似火的秋海棠。隨君被吸引的再次邁近兩步,越是看清它的芳容,它就越發放射出豔麗的光芒,竟爍的人睜不開眼。
“怎樣,好看嗎?”武男扭著頭還是無法看清自己身上到底被刺了些什麼,只好轉而詢問這一切的始作蛹者。
風雨摧殘清香猶存,怡然自得的秋海棠和鐵骨錚錚的武男……“很合適!”
將一切收拾好,掠空不著痕跡的消失在偌大的寢宮內。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真看不出來呢,君竟也是個如此懂得風月的主兒……”
秋海棠,又名相思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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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瞧不夠嗎?”武男見那人許久還不見回神,又覺脊背奇癢難耐便扭動著身體,聲音低沉的探問:“塗了些什麼?很不舒服。”手腳被縛,如芒在背。
“別動!”鎖鏈嘩啦啦的做響聲總算是驚動了裂著嘴笑的隨君,忙跨步強按住武男不斷掙動的身子,語氣不善的警告:“小叔叔的紅塵釀可不是好生受的,要是發了炎,神仙也難救。你給我安分的待著。”
“可是很癢……”武男皺著濃黑的眉,仍是來回的搖擺只是比方才輕了許多。紅塵釀,那是什麼,酒嗎?真是服了這些古人,總是三不五時的就自袖筒裡掏出些瓶瓶罐罐,管你是傷風感冒還是奇難雜症,吃下那怎麼看怎麼象朱古力球的東西,包你藥到病除。神了!
“唉,”見他這樣,玄皇隨君只得放鬆了懸著武男雙手的繩鎖,重新調整了高度,好叫他舒緩些:沒辦法,誰叫自己對這男人就是狠不下心。
被吊了好幾個時辰的武男重重的摔在冰冷的地板上,動也不想動。泛白的天色透著朦朧的光,灑在古銅色的肌膚上,秋海棠著實刺目。
隨君出於本能的吞嚥了口水,蹬著錦繡雪緞靴的腳不聽使喚的靠了過去。十指青蔥繞過武男結實的腰腹,握住仍在沉睡的慾望上下套弄起來,成功的引起男人厚重的喘息。
“做什麼?”原本打算不給理會,就這樣好好補眠的武男忍無可忍的纂住了那隻不斷挑逗自己的手掌,語帶疲倦的悶聲道:“不是說不能動嗎?”
“呵呵,紅塵釀喜潤,”見平日很難擺脫的蠻力此刻卻能輕而易舉的抽回被鉗的手腕,隨君心下大喜,眼睛亮晶晶的轉動:“出些汗才好得快。” 哼哼,身心俱疲的他豈是自己的對手。
“直接用水不是更好!”撇著嘴角,武男挑著眉嗤笑:雖是搞不懂這所謂紅塵釀倒底是什麼,可也不能把他當二楞子耍吧。
“自身分泌的體液豈是清水可比的?”絲毫不將武男的嘲諷放在心上,隨君很乾脆的將他整人個壓跪在身下,修長而白皙的玉指眷戀著秋海棠,小心翼翼的撫摸。總覺得這幾月以來受的那些個窩囊氣總算撈了本。
相處的久了對這小金主的任性武男可謂是深有體會,知道多說無意再加上他向來隨意慣了,凡事不執著。就好象他從前所想,甘心人下承歡一樣。這樣想著,自是頓時放下了心中顧慮,將主導權交給背上蹭蹭挨挨的隨君,暗笑了下:其實光趴著享受也挺舒服的。
隨君輕柔的舔著愛不釋手的完美軀體,意識到他不再全神戒備僵直挺硬更是得寸進尺的向兩股間探去,在緊閉的密處四周遊弋畫圈,惹得在這方面毫無經驗的武男瞬間繃緊了神經,撐著地面的雙手也滲出汗液。
“別這麼緊張,”只須一步便可徹底佔有他的隨君卻笑嘻嘻的咬上武男的耳垂,柔軟的舌尖擠進狹小的耳穴:“紅塵釀雖喜潤,卻不能在藥效未過時交媾,可惜,真是可惜。”
可惜什麼?一聽這話武男直想翻白眼:既然做不了,你還賴在那裡幹嘛。
“不能歡好,忍著很難受吧!”隨君笑得像個孩子般的將武男翻起身靠著樑柱坐下,隨即調皮的一笑:“我幫你。”說罷便在那對深邃眸子的注目下,嬋首埋入分開的粗壯的大腿間,紅豔豔的唇半點不猶豫的含下勃發的昂揚。
畢竟是被人伺候慣了的玄皇,這種服侍人的活兒幾時做過,可就是這樣生澀的舔弄卻叫身經百戰的舞男眯起雙眼,不自主的一隻手揪住胯間的青絲拉近了些,自發的挺進了起來。
“嗚……”本是想捉弄與他的隨君,抬眼竟叫那黑瞳中閃爍的情慾的光嚇得有些失神,太過激烈的碰撞讓他無法呼吸,想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