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男百無聊賴的在偌大的玄宮裡亂轉。接連幾天都沒見到他可愛的金主,武男實在是呆得無趣了才決定到處逛逛,也好熟悉熟悉今後要生活的環境。一邊走一邊尋思著:不知店內的情況怎麼樣了,梅蘭竹菊有沒有偷懶?!
擇日不如撞日,就趁今天回舞男店去看看好了。當下武男便作了決定。
兩個時辰以後
大門在哪裡啊
“嗯!”極輕微的驚呼聲讓武男停下腳步:誒,好象有撞到什麼?
低頭看去,只見一個一襲白長衫的男人跌坐在地上,雪白的衣衫滿是泥土很是狼狽。武男忙滿懷歉意的伸手拉起那男人關切的詢問:“受傷了嗎?”
默默的搖搖頭,男人拍拍身上的灰塵就要轉身離開。
“先別走!”手指間一滴鮮紅的血引起了武男的注意,回手抓住擦身而過的男人的手肘強硬的留下他。未經准許就握住那隻滿是鮮血的手掌仔細審視著語帶責備:“你感覺不到疼嗎?”
“啊!”如夢出醒般的掠空看著自己還在流血的手低叫一聲才看著眼前高大威嚴的男人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沒注意到。”
真是遲鈍的可以。武男有些想笑可又怕傷到這男人的自尊只得忍住笑意撩起自己長褂的下襬順手撕下,小心的執起那隻受傷的手將其仔細的包好:“好了,記住回頭上點藥水,不要碰水。”
“恩,謝謝。”掠空看著自己被包得像顆大球的右手,帶著幾分無奈的道謝:哎,應該只是小擦傷吧,怎麼包得好象手斷了一樣。
“對了,你是這裡的人吧,”剛要走開的武男想起自己找了半天還是找不到的大門決定索性問問掠空。畢竟是玄宮的人總該知道自家大門到底長在哪裡吧:“我要到城裡去,你能告訴我正門在哪裡嗎?”
“門?”掠空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眨眨眼不知該怎麼回答:玄宮有門的嗎?!
“你也不知道!”武男見他許久不說話想必是連他也不清楚了。失望的暗自埋怨:小金主的家會不會大得過分了些。
“怎麼,你有事要出去?”看著這輪廓分明的臉龐叫掠空不由得想起另外一個人來,不自覺得抬起那隻還完好的左手輕輕得撫上去:不知那人現在好不好,是不是還在生自己的氣呢?!
“我……”武男剛想表明自己的目的卻只覺眼前一陣風吹過,再回眸哪裡還有掠空的身影。以為自己眼花的再看看了,空曠的花園裡仍舊空無一人。
活見鬼了!武男沉默了一會下了這樣的定論。z
端坐在玄宮主廳那張代表最高權威的紫檀花雕椅上隨君把玩著手中的翡翠娃娃,漫不經心的聽著屬下的報告。
“主子,掠空主子回來後的情況大概就是這樣了。”才從惡劣的遊戲中恢復體力的白展機此時到是十分希望能再被黑心同僚扛回去接著運動。最壞也就是再躺三天總好過在這裡被主子虛假的笑容扎死。
“不愧是小叔叔,”聽完報告的隨君冷笑連連。只有那正在一點點被摧殘成細粉的翡翠娃娃無聲的哀悼著自己的命運:“才回來就花了本宮八百萬兩銀子,燒了一座藏書閣,毀了三間庭院,差點連他祖宗的墳都叫他給淹了。”
“敗家子就是敗家子!不過……”隨君越說越不甘,拍掉手裡最後一點粉末站起身對著恭敬的站在身下的心腹惡毒的譏諷:“都說嫁出去的女人潑出去的水,他要敗家也不該敗我玄宮啊。馬上叫他給本宮滾回那男人身邊去,那傢伙的家當比本宮多,禁得起折騰。”
“掠空主子又不是女人……”白總管邊聽著主上難得的牢騷邊無聊的玩著自己的手指喃喃自語:和玄皇比起來還是不具任何殺傷力的掠空主子容易激發他所剩無幾的良心。
“展機啊,有話不防大聲講出來。”功力深不可測的隨君豈有聽不見屬下低語的道理:這傢伙真是越來越放肆越來越不把他這個主子放在眼裡了。
“主子,當年又不是掠空主子自己願意委身皇……恩,赭赫公子的。還不都是您自個兒將掠空主子給賣了……”對於主子當年的決定白展機還是有些介意:那麼溫柔得像仙子一樣的掠空主子。
“本宮賣的?!”怒極反笑的隨君咬牙切齒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念著:“你真的以為沒有他本人的首肯誰強迫的了他?他曾是玄皇,玄皇掠空啊!”
“啊……”狐狸眼中崩裂出難以置信的光芒,白展機確認似的與主子對視:“您的意思是……”難道是掠空主子自己……可當年在劃星閣裡自己明明看到……
“展機啊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