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語道:“不對啊……那山上的也不算山匪啊!”
“拓蒼山的山匪?”蘇承楓挑挑眉,衝老闆笑道:“能不能給我詳細說說?”
老闆顯然也是個閒人,坐在凳子上正要說話,卻不料旁邊的一個紫衣男人抬手就將手裡的寶劍拍到了桌子上,對著蘇承楓怒道:“說誰是山匪呢?!”
蘇承楓張了張嘴,有些不在狀況。
蘇承錦握住那柄寶劍,將內力貫了進去。寶劍發出清脆的龍吟之聲,但並沒有因為被灌輸了內裡而粉碎。
紫衣男人顯然被蘇承錦身上深厚的內力驚到了,但也只是一瞬,之後立刻將內力反貫回去。
兩個人的內力勢均力敵,誰也討不到好。
蘇承楓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抬手拂開寶劍,衝紫衣男子抱拳道:“這位兄臺,家弟不懂事,請多多包涵。”
紫衣男子有些驚訝地看向蘇承楓,“四兩撥千斤,兄臺好身手!”
蘇承楓苦笑了一聲,臉上慢慢褪去血色,“哪裡來的身手呢!”
“哥哥!”蘇承錦一下子就急了。要知道,蘇承楓身體可是一直不好的啊!
紫衣男子有些疑惑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不解。又抬頭看了看蘇承楓,不知道要說什麼,便閉口不言。
“在下蘇承楓,京城人氏。不知兄臺是……?何故如此動怒?”蘇承楓依著蘇承錦坐穩。
“哦,在下懷素,錦城人。”懷素見蘇承楓都如此有理,自然不好驕橫,便回禮道:“不瞞蘇兄,在下便是拓蒼山之人。”
蘇承楓臉上露出一絲訝異。
懷素看在眼裡,有些憤憤,“我拓蒼山才不是什麼山匪!”
蘇承楓點了點頭。如果這個懷素真的是拓蒼山的人,他完全相信拓蒼山不會是山匪——貴為太子,連這點識人之明都沒有,又怎麼配治理這一國天下?他便謙和地問道:“在下信得過懷兄的人品,只是不知為何拓蒼山竟然被人認為是賊人所在?”
懷素坐了下來,恨恨道:“我拓蒼山與世無爭,誰知道怎麼就惹上了山匪的罵名!”
旁邊的老闆不停點頭,“是啊是啊,拓蒼山人都挺好的,人家只是住在山上,平時也跟我們一樣靠種地為生的,哪裡會是什麼山匪呢!”
蘇承楓皺眉道:“那朝廷說的山匪會不會是其他地方的人啊?”
懷素搖了搖頭,“不會。他們說的山匪就是我們沒錯。”
蘇承錦看了蘇承楓一眼,有些疑惑道:“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麼會被當做山匪,還害得朝廷派了人來圍剿你們?”
懷素眼裡閃過一絲詫異,“什麼?你說的可是真的?”
蘇承楓也疑惑了,“是啊,不然懷兄你為何如此憤怒?”
懷素面露尷尬,“我……我是聽你說拓蒼山的人是山匪,所以忍不住……”
“……”
“……”
場面詭異地沉默。
懷素咳了一聲,“那可如何是好?”
“……”
“……”
蘇承楓想了想,“懷兄何以如此確定朝廷所說的山匪就是你們拓蒼山?”
懷素一想到這個就忍不住生氣,“除了拓蒼山沒有別的地方了!蜀州的知州根本是個酒囊飯袋!前些日子西南黎國犯上邊境,蜀州知州不知退敵也就罷了,那黎國之人抄小路進了我拓蒼山,我等欲將那黎國之人趕出去,卻被知州阻攔,竟以欺負弱小的罪名將我等拘到了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