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山劍宗星河梭內部的場景,蕭子白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劍尖正遙遙地抵著唐臨的咽喉,而唐臨的袖間沾著糰子的血。
唐臨像丟開一隻爛布口袋一樣,隨手把已經死透的糰子丟在了一邊,轉過頭卻滿面淡然地對著他微笑:“你若想殺我,那就殺吧。”
他仰著脖頸,把自己的要害明明白白地亮在蕭子白的劍下,神色平靜異常。
“你為什麼要殺糰子?”蕭子白感到自己的嗓子都不屬於他自己了,他顫著聲艱難地問,看著唐臨坦然的眼神,蕭子白的劍尖在對方的脖間顫了幾顫,卻始終沒能刺下去。
一瞬不瞬地盯著蕭子白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唐臨忽地粲然一笑,原本的堅毅決然轉瞬消失不見,反而憑空生出了幾絲妖媚:“你想問我為什麼要殺糰子嗎?”
他伸出手臂,姿態優雅地環上了依舊指著自己脖頸的劍身。蕭子白的劍先於他的意志發起了反擊,唐臨那本就輕薄寬大的衣袖被冷厲的劍氣一擊,立刻寸寸斷裂,在滿是塵埃的泥地上化作了星點碎羽。
而唐臨本來白皙無暇的胳膊上,也已多出了道道紅痕。
他卻像絲毫察覺不到疼痛一般,嘴角含笑,手臂如蛇一路纏了上去。最終,用自己的手,握住了蕭子白的手。
還不等蕭子白做出什麼反應,只聽“啪”地一聲脆響,那柄礙事的劍已是被唐臨擊到了地上。
他赤著半隻臂膀,就這樣趴伏在蕭子白的身上,輕輕靠在他耳邊,一邊呼著氣,一邊低低的說:“我殺糰子,是因為我嫉妒啊。”
“它能光明正大地親近你,與你玩耍,陪伴你渡過日日夜夜……而我呢,我只能假借它的身體,用它的眼睛看著你,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你說,我為什麼不嫉妒?”他在蕭子白的耳邊低聲細語著說,溫熱的氣息癢癢地拂過他的後頸,與此同時,唐臨裸露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