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伊卻每每看見就不由自主地感到愧疚。
琥伊正要開口提出把牛奶讓給商略,臉上突然正色。
耳中敏銳地捕捉到一聲熟悉的鈴鐺響,蘇淺醍露出奇異的邪肆笑容,嘴裡輕飄飄地吹了聲口哨。
蘇淺醍身形消失後,商略還在盯著他剛才站的地方自暴自棄,他現在心情十分的不順暢,真是一點都不想管別人家的閒事。
琥伊擔憂地念著籬術的名字,跟著蘇淺醍一起失蹤了,而早已將牛奶喝乾的熊姑娘不急不慌地放好杯子後,才朝門外走去,過門口時回了頭,“你有本事吃飛醋,有本事自己留男人呀!”
商略拿鼻孔對她,滿臉“不要你管”的傲嬌,然後身形消散速度比琥伊還快。
熊姑娘一聲淺笑,“商略,你還有的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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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路燈下,籬術扶著狼狽的莫鑲,揚手用一個個光球擋住不斷從黑暗中襲來的殺機。
莫鑲頭上的血跟趵突泉似的一個勁兒往外冒,嚇得籬術手直哆嗦,嘴裡語無倫次地絮叨:“你別怕小叔他們肯定很快就來了你要堅持住一定沒事的這點傷不算什麼小叔嬸嬸他們肯定分分鐘就把這些人解決了……”
安慰人的話,卻緊張得連標點符號都忘了打,也不知怕的那個究竟是誰。
莫鑲被他念得頭都大了,本來想說什麼的也一時頭暈腦脹插不上話。
突然暗地裡一直井然有序的細微鈴鐺聲尖銳得喧譁起來,再沒有針對他們的襲擊出現。
籬術蓄勢待發地掐著手勢,死死盯著黑暗,不知道敵人又打算幹些什麼。
“唰————”
耳中聽不見腳步聲,只有連貫的拖行聲逐漸靠近,小狸貓精神經緊繃得尾巴都要豎出來了。
莫鑲沒有他的眼裡,只能艱難地盯著光明與陰暗的界線,直到那裡出現一雙還穿著棉拖的腳。
“你覺不覺得那雙拖鞋有點眼熟?”
籬術立刻抓緊這來之不易的嘲笑別人的機會,斜著眼睛鄙夷道:“廢話!這個季節除了我的死人嬸嬸誰還穿棉拖!”
他的“死人嬸嬸”風輕雲淡地登場,手上若無其事地拖著三個人的衣領,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