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那個風水師。而他就在那截車廂的空調管道了。
那孩子能卡在空調管道里,風水先生怎麼著都是大人吧,除非他會瑜珈,要不然,怎麼鑽那管道里啊。
我拿著手機,走向了那車廂在那車廂前,同樣看到了那哭著的媽媽,還有那群安慰她的女人。我輕蔑的一笑,能弄出這個空間的風水先生還真的很熟悉我呢。知道我會為孩子的事情心痛,會出手幫這個忙的。
可是這一次,我沒有像上次那樣,我沒有去告訴那乘務員,讓我們拆了那空調口,而是注意著這車廂裡的人。
沒有一個我認識的,沒有一個有異常的。我真的找不出那風水先生會是誰,他的,目的是什麼。
因為我的改變,事情還是發生了一點變化的。那就是那個孩子沒有找到,而我因為到處走動,形跡可疑,要我去警務室,接受詢問。
好吧,還是詢問,說了一些基本資料,問我到處走著在找什麼。我乾脆說道:“找鬼啊,這車子上有鬼的。就是那鬼把那孩子弄死的。然後再塞在那車廂第二個空調口的管道里的。要不你們去拆了那空調口看看,說不定除了孩子們還能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鬼在拖著孩子的小腳呢。”
那些警察驚了一下,請我哥來問話,第一句話就是我是不是神經病人。
在這樣的空間裡,一切是隨著製造這個空間的人的。只要我是他不能控制的。既然說我是神經病人,我也不願意壓抑自己的恐懼了。我對著那站在我身邊的我哥就吼:“你,是誰在整我!魏華!岑國興!你們都該死!別讓我出了這個空間,到時候,我就是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