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他誤會,這段時間,這樣來跟他說過話的人,實在是不少。
袁姍姍一時沒聽明白,直到看到牧白要起身,忙伸手按了他下去。
“不是,我跟劇組要了些薑湯,你暖暖身子吧。”
“謝謝”牧白道了謝,拿著,卻沒喝。
“放心,我沒那麼無聊。”袁姍姍說完這句話,便轉身走了。
這回反倒是牧白楞了一下,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之所以沒喝,確實有些顧慮,之前有個劇務,也是好心的給自己拿了一杯水,結果害得自己拉了半天的肚子,他實在是沒想過,會有人用上瀉藥這種東西,他雖然什麼也沒說,但從那以後,卻多少留了些心眼。不過這次看來,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喝著熱乎的薑湯,牧白覺得好受了許多,只是前兩天剛剛養好的高燒,在晚上回到賓館後,再一次肆虐。
第二天,原本定好的一場戲,因為幾個重要演員檔期衝突,改在後幾天拍攝,趙東把後面的戲提到了前面,很不湊巧,或者說很湊巧的,又是一場跟吃有關的戲。
牧白被劇務象徵性的詢問了一下意見,其實不過就是來通知自己,牧白有些頭疼,再這樣下去,他恐怕要得厭食症了。
牧白來到拍攝現場,看了一桌子的東西,苦笑,右手不自覺的捂在了胃上看來,是不會厭食了呢,只是自己這胃,怕是又逃不了了。
趙東臨時改戲,將吃飯改成了喝酒,桌子上是已經開啟的三瓶,桌子下面還有整整一打的酒,大概都是給自己準備的,牧白笑了笑,放下捂在胃部的手,反正逃不了,怕有什麼用,總之這一次,看來不用自己催吐了。
牧白醉醺醺的被抬回了酒店,又被胃痛折磨了一夜,身上忽冷忽熱,喝了太多酒,之前一直吃的感冒退燒藥也停了,幾乎是一夜未睡。
這兩天雖說不好過,但相比紫羅蘭的發作,其實還是可以忍受的,牧白並不清楚紫羅蘭的正常發作週期,他只是根據在實驗室和出來的這幾天推斷,應該是三天一次,比他預想的週期短太多!
而三天,也就是說,明天就是毒癮發作的時候了……
可真的是這樣麼?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是不是?你也是這樣想的,對不對?
因為你我都知道,紫羅蘭真正的毒發週期……是一天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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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是牧白跟袁姍姍的對戲,女主角因為生氣男二的背叛,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為了拍攝的真實性,這一巴掌,是真扇。
袁姍姍是專業的演員,並沒有因為同情牧白而手下留情,所謂入戲,她是真的下了狠手。
當導演喊了五次“卡”之後,牧白因為一邊臉頰明顯偏紅,暫停補妝了一次,然後繼續,又是三次,趙東仍不滿意,但牧白的左臉已經微微腫起,即使再次補妝,仍看得出來,牧白皺眉想了想,打算跟趙東說,等自己的臉消腫了再繼續。
沒想到的是,牧白示意的手剛剛舉到一半,袁姍姍突然轉身,幾步走到了導演身邊。
“我的手受不了了,情緒也不是最佳,這段先跳過吧。”冷冷的看了趙東一眼,袁姍姍自顧自的走向了休息區。
女主角都不幹了,就算捱打的人想繼續,也沒什麼辦法,趙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牧白很諷刺的衝他聳了聳肩,挑了個眉,意思是“很可惜,沒有辦法繼續了。”
趙東咬牙,沒想到這傢伙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能如此從容淡定!
折磨牧白,他說不上來的有種興奮的快感,看著那樣驕傲的一個人在自己手下吃苦,是一件很有成就的事,然而,他做的越多,也就越來越發現,事實跟自己想的似乎有些偏差,牧白的反應讓他很不爽,相當不爽,甚至是讓他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他是不是應該換一種方法呢?想得到這個人,想要親手摧毀這個人的想法,讓他渾身的細胞不受控制的歡呼雀躍,上一次錯失了良機,也許他可以找機會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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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志勇發誓,他剛剛看到自家少爺笑了,一種……嗯……貌似很解氣的笑。
發生了什麼?他瞟了一眼,不過就是那個人和導演面對面的站著,然後那人就離開了啊,果然,他也應該準備個望遠鏡的麼?
事實證明,他即使準備了個望遠鏡,也跟不上他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