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好像也有文字。”胡工如發現新大陸般叫起來。
“這是張獻忠的‘聖諭碑’。”白藥師冷不丁地說了一句。
我把頭伸到石碑後面,“沉冤谷”這三個拳頭大小的字讓我眼前一亮。“沉冤谷”下面則是一行字:“天生萬物與人,人無一物與天,鬼神明明,自思自量。”
“張獻忠是個冤大頭嗎?”胡工指著“沉冤谷”三個字問我。
“政治犧牲品,歷史的東西誰管得著呢?屠川一事真真假假,有相信有不相信的,後人爭論很多。據說清軍入川,擊敗張獻忠的時候,四川就剩下不到十萬的人。清朝皇帝為了補充四川人口,當時進行了一次和走西口、闖關東齊名的人口大遷移——湖廣填四川。你說張獻忠冤不冤?”我輕聲說道。
“管他冤不冤,反正他的寶藏貨真價實的了,信不信由你們。”白藥師很大聲地說道,生怕沒人聽到。
“那我們怎麼辦?下去嗎?”我回頭問白藥師一句。
“當年張獻忠兵敗成都,十幾艘押運著金銀珠寶的大船沿江順流而下,到了彭山境內的老虎灘遭遇了清軍,清軍預先埋設的鐵鏈攔住大船。押運船隻的將士眼看不敵清軍圍攻,紛紛鑿沉船隻逃跑。清軍早就知道張獻忠有大量金銀要從成都運走,這一次他們截獲這一支運寶船隊,本來很高興,哪知道等他們打撈大船之後卻發現船上裝的全是石塊。這無疑是張獻忠使出的障眼法,真正的財物,我想張獻忠早就轉移他處。這張獻忠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阿真接著說。
“就在這裡嗎?”胡工望著四周陡峭的懸崖峭壁說道。
“不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