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出去吃個飯就回來好不好?”
郝秀敏笑著對我說:“姐夫是想和姐姐有單獨的世界吧?嘿嘿,你們去吧,我們不妨礙你們了。”
我對郝秀敏笑了笑,不由分說拉著林菲菲的手就往外跑去,在屋外林菲菲甩開我手對我說:“幹嘛啊,我都說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和齊思銘吃飯,帶著我算怎麼回事?”
我一把摟過林菲菲,笑著說道:“拉到吧,我還不知道你嗎?這時你的心肯定跟貓撓了一樣,巴不得跟我一起去呢,走吧走吧,非要我求著你去不成?”
林菲菲無奈的笑了笑,只好跟著我朝外走去,剛走沒幾步林菲菲又停了下來,對我說:“你說今天你發現了異常,那現在把秀敏獨自一人扔在這裡沒事嗎?”
我一把拉著林菲菲說道:“應該沒事,我們在十二點回來就好了,相信我吧,趕緊走吧。”
這回林菲菲也不廢話了,跟在我身後走著。剛到醫院門口的時候齊思銘就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了一起吃飯的地址之後叫我快來。
我掛了電話在醫院門口攔了輛車便往齊思銘所說的地方趕去,齊思銘所說的地址我知道,那是一個晚上通宵營業的大排檔,在周圍還很有名氣。一路上我都在想齊思銘會請我吃啥。
一下車我就看見了王明和欣欣,王明已經和齊思銘喝上了,一旁欣欣嘟著嘴看著二人喝,這時候見我和林菲菲來了急忙迎了上來。
只見齊思銘一手拿著一瓶酒,一手抓著雞爪指著我對我說道:“老陳你來晚了啊,老王,你說是不是要罰三杯?”
我一屁股坐在王明的身邊,對齊思銘大大咧咧的說道:“開整,別說三杯,三壺我都認。”
第一百二十二章:齊思銘的故事(中)
第一百二十二章:齊思銘的故事(中)
齊思銘其實就是男孩子的性格,特別是在酒桌上,竟然敢拿著瓶子跟我吹,差點沒把我吹嚇著。
齊思銘的酒量很好,簡直跟我有的一拼,所以酒過三巡之後大家都差不多了,於是便聊開了,齊思銘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男人,成人的笑話一個接著一個,說的欣欣臉都紅了。
原本以為我很猥瑣了,可是當我遇到齊思銘之後卻不怎麼認為,齊思銘喝多了之後竟然調戲起了林菲菲和欣欣。好在她也是女人。
大約八點多的時候齊思銘的表情突然失落了下來,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突如其來的變化引得周圍桌的人都紛紛轉過頭來觀望,還以為我和王明將齊思銘怎麼了。
之前還好好的齊思銘,突然哭了起來,這讓我和王明頓時亂了方寸,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突然齊思銘對我和王明說:“老王,老陳,你們不知道,其實我一點也不想幹這一行,一個女孩子整天跟鬼打交道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何嘗不想跟菲菲姐一樣找個踏實的男人,做個好女人呢?”
我和王明連連點頭,害怕齊思銘在哭。只見齊思銘舉起半瓶酒一飲而盡,看著我說道:“喝,你們也使勁喝。”
我和王明對視一眼也急忙舉起面前酒一飲而盡。齊思銘見我倆喝了酒,又對我說道:“可是沒有辦法,我師父當年救我的時候就讓我發誓,讓我以後要繼承這一行業,要不然我就不得好死,你們說我是不是也是沒有辦法的?”
我和王明再次點頭,一句話也不敢說,呆呆的看著齊思銘。齊思銘又喝了一口酒狠狠的說道:“這都怪我爸,要不是我爸,我現在也不至於這個樣子。”
我和王明都一愣,想不明白為什麼齊思銘就牽扯她爸的身上。只見齊思銘對我們說起以前的故事。
齊思銘說那時候她還沒有出生,她父親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民,所在的農村基本也是與世隔絕很偏僻,村裡只有十幾戶人家過著安詳的日子,各自相敬如賓從來就沒有爭吵也沒有矛盾。
當時齊思銘的母親懷著齊思銘,就快要臨盆了,一天齊思銘的父親正在農地裡幹活,突然聽見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齊思銘的父親轉頭一看這才知道是自己的大哥,也就是齊思銘的大伯。
齊思銘的大伯焦急的對齊思銘的父親說齊思銘的母親要生了,齊思銘的父親聞言心裡一陣激動,丟下鋤頭就往家裡跑去。
一個即將要當父親的男人心裡的那種喜悅簡直就是無法言表。齊思銘的父親恨不得此時身後長出兩雙翅膀立馬飛回去。
齊思銘的家鄉在偏僻的農村,所以在山上有很多墓,有碑墓那是有後代的,可是也有沒有碑的墓,經過歲月的洗刷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