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齊思銘大晚上打車一定不容易,我一笑對齊思銘說道:“思銘,謝謝你,害得你大晚上沒的睡覺,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
齊思銘一擺手說道:“感謝什麼?我們是好朋友,這都是應該的,你要是真的感謝我那就等這事完了之後請我喝酒,怎麼樣?”
我點了點頭笑著對齊思銘說道:“沒得說,到時候我一定請你痛痛快快的喝一場,不醉不歸。”
齊思銘咧著笑著,還想要說話卻見蘇菲露突然對我大聲喊道:“雨橋小心,那女鬼來了。”
這話一出不單單是我愣住了,就連齊思銘也愣住了。但是我們都是長期與鬼怪打交道的人,所以反應極快。
齊思銘急忙握著紅棍轉身將郝秀敏和趙卓靈拉到自己的身後,我則是伸手將林菲菲拉到身後,右手迅速結拳向前平伸,就差喊“鬥”了。
在我的身前是兩張病床,病床上面卻飄著一個女人,那女人穿著紅色的長衣,長髮無風自動,眼神裡滿是憤怒,似乎要將我們捏碎一般。
看到這一幕我又再一次愣住了,腦袋裡的第一反應就是“梅超風”,尼瑪太神似了,特別是那長髮。但是轉念一想偉大的“梅超風”似乎不穿紅衣服?
那女鬼只是惡狠狠的看著我和齊思銘,一時之間也沒有動彈,齊思銘可能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鬼,所以輕聲對我問道:“老陳,這是什麼東西?”
我也輕聲說道:“這就是女鬼啊,怎麼?你怕了?”
齊思銘皺了皺眉頭說道:“不是怕了,我是在想我們該怎麼打她?拿棍敲嗎?”
我一想拿棍敲肯定是不行的,在病房內的空間很小,女鬼還會穿牆,所以我們之中沒有人能夠追到它,想到這我便對齊思銘說道:“拿棍敲可能是不行,這女鬼會穿牆,我們根本敲不中它。”
齊思銘想了想大致明白了我的意思,於是又對我說道:“那我們怎麼打?總不能就這麼看著吧?”
我皺著眉頭對齊思銘說道:“要不這樣,思銘,你試圖拖住女鬼,我繞道它的身後去,堵她的退路,怎麼樣?”
齊思銘點了點便輕喝一聲朝女鬼撲去,我去,齊思銘真是個急性子。見齊思銘已經攻擊我急忙轉過頭對蘇菲露喊道:“菲露,保護好菲菲一夥。”
看見蘇菲露點頭,我急忙結起劍指大喝一聲“行”,瞬間我出現在女鬼的身後,齊思銘這時也正好和女鬼交上手。
齊思銘不單是個急性子,出手也很狠辣,舉起紅棍劈頭蓋臉就朝女鬼砸去。女鬼似乎知道紅棍的厲害,不敢硬接,急忙朝後退去。
見女鬼退來我心中一喜,心想機會來了,可以報砸手機之仇了。想到這我急忙右手結拳向前平伸,大喝一聲“鬥”。只見我的拳頭瞬間被紅光包裹,看起來威力十足。
女鬼可能也感覺到了身後的危險,急忙轉頭一看,正見我一拳砸來也不敢硬扛,急忙又朝前撲去。
前頭有齊思銘的紅棍,後頭有拳頭裹著紅光的我,女鬼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接那個好,但是轉念一想無論接住哪一個都是不合算的,接住前面的,後面的一定會打中自己,接住後面的前面紅棍也會一樣打中自己。
於是乎女鬼急忙怒吼一聲朝一旁急速飄去,竟然同時避開了鬥字訣和紅棍。這下麻煩了,我只見著紅棍正砸向我,而我的拳頭正砸向齊思銘,此時誰也沒有辦法停下來。
好在齊思銘的腦子好使,急忙調轉了紅棍的攻擊軌道,不打我的臉,而是打向我拳頭。
紅棍打在被鬥字訣包裹的拳頭上,頓時嘭的一聲脆響,我和齊思銘都被震半步。齊思銘那紅棍的手有些顫抖,而我只覺得我的拳頭有些發麻。
女鬼站在一旁看著我和齊思銘打上了,頓時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只見那女鬼扶著肚子對我們說道:“真傻,竟然狗咬狗了。”
聽見女鬼說話我頓時愣住了,但是隨即回過神來說道:“草,原來你會說話啊?尼瑪,之前幹嘛不說?”
那女鬼頓時放下臉來,又回到之前那惡狠狠的樣子,它對我說道:“小師傅,你覺得我們有什麼好說的?”
我一想也是,鬼跟陰陽先生還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對著那女鬼又喊道:“孽畜,竟然知道我是陰陽先生為何還要加害我的朋友?”
女鬼依舊惡狠狠的說道:“我和我的孩子都沒有害你們的意思,可是你卻打傷了我的孩子,所以我也要打傷你們。”
聽到這話我頓時驚訝了,難道這鬼沒有害人的意思嗎?只是先打傷我嗎?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