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所投機者和財務經紀人。這種本領不是自己產生的。天才通常都有第六感覺。您具有超自然的或超感官的能力,正如您所說的那樣。”
“您相信有這種神秘現象?”亞當斯問道。
“不,”馬歇爾說,“我知道這種事!您必須把科學與神秘現象相互分開。在某種情況下人們知道一些。在另一些情況下,人們相信一些。心靈學是一種科學。”
“對於錢,我懂一些,”亞當斯簡短地說道,“這就是一切。”
“這是群眾心理學。從心理學到心靈學就好像越過了一道牆,但相差只有一步之遙。您對我的朋友角田的出現感到驚奇。您怎麼解釋這個?”
亞當斯轉向那個日本人。“我承認,您的出現使我感到意外,但最終也會有一個自然的解釋。”
“是的,”小個子友好地點著頭。“您一旦將心靈遷移看作是很自然的事,那就對了。”
“心靈……什麼?”
“我是一對日本夫婦的孩子。我的父母在年美國人投擲最初的兩顆原子彈時受到了強烈的放射性輻射。這樣,便發生了遺傳物質的突變。我成了一個變異人。”
霍默亞當斯沉默著,最後一絲嘲諷從他的微笑中消失了。他最後說道:“所以您能不依靠技術手段而只憑一種精神能力便將您的身體變成能量,並在另一個地點再讓它恢復成肉體,是嗎?如果我理解得正確的話。”
角田多戶點著頭,“原則上是這樣的。只是目標區不能太遠。或許我可以透過持續的訓練慢慢地增大距離。”
“這很厲害,角田先生。您應當將您的能力……”
亞當斯沒有把這句話講完。他的面部表情說明他陷入了沉思。
“您繼續說下去!”馬歇爾向他要求著。
“等一等,”霍默·G·亞當斯要求著。“那兩個穿著奇怪服裝的人在什麼地方?尤其是人們怎麼打不死他們?”
“這一下提出了許多問題。子彈被一種電能防護罩吸收了。那兩個人什麼事也沒有。他們撤回去是為了用我們的飛船著陸,因為最後我們要儘快地離開這裡。我和羅丹談,他肯定會把您送到東京去。”
當提到羅丹的名字時引起了亞當斯的注意。
“我為什麼要去東京,馬歇爾?那樣,我恐怕不得不再從那裡繼續飛行,並在北京換乘。我在這裡不是離我的目的地更近了嗎?”
“在豆蔻山脈河邊的草原這裡嗎?”
“我們為什麼不相互敞開地講話呢,馬歇爾?您從倫敦起便盯著我,不是嗎?”
“是的,我知道您的意圖。”
“從什麼時候起?”
“從您離開監獄的時候起。我們對您這個人很感興趣。當羅丹向您詳細地報告完我們的財政狀況有多麼不好的時候,您會理解這些的。”
“於是您便想到了我?”
“怎麼說更好呢?您無疑是歷史上最偉大的財政天才。在檔案館裡,1957年的多篇報紙的報道引起了我們的注意。我們深入地研究了這些報道和您的過去。羅丹決定設法赦免您,並注意到了您在找我們。”
“等一等!我是由於表現好而被提前釋放的。”
“也可以這樣說。至少我們的朋友們用阿爾孔人的技術手段加快了內政部長下定這樣的決心。有一種傳心輻射器。它可以影響人下決心的樂趣。當角田解除匪徒們武裝的時候您已經看到了它的作用。”
“這一切太好了,”亞當斯以他那最後一絲健康的不信任在反抗著。“您同角田把我想象成一個真正的心靈遷移者了。您還在幾分鐘內展示了最難以置信的技術成果。可是您還說過,在我離開監獄的時候您就已經知道我的意圖了。我雖然在上幾個星期內驚歎的注意過報紙上所有有關佩利·羅丹的報道,內心也希望在可能的情況下能幫助這個人。但這個打算,我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一個字。”
“您曾經這樣想過。這對於我來說就足夠了。”
由於亞當斯一時又回答不上來了,微笑著的日本人便繼續向他解釋說,“約翰·馬歇爾也是一個變異人。這樣一來一切就都清楚了,亞當斯先生。他是一個心靈感應者。當您在想什麼的時候,他就可以理解是怎麼一回事。”
亞當斯想笑。“慢一點兒,這一切把我都搞暈了,我的先生們。我不再是小孩子了。你們應當為我考慮考慮。”
“您加入了為第三勢力服務的行列,您就會對某些難以相信的事情感到習慣了。”他抬頭看了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