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國,想要透過地球軸心尋找到的扭轉戰局的神秘力量,其實就是華夏龍脈的力量。這種力量很強大,同樣也很難掌控。
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開啟龍脈的源頭;或許會藉助龍脈的力量,從大局上壓制住入侵者的氣勢,但是如果一旦戰局結束,倘若我們不能將甦醒過來的龍脈再次牽引回中華大地,
那麼中華大地沒有了地下靈泉的孕澤,磁場就會錯亂,大地會崩裂,山川會倒塌,江河湖泊會乾涸,日月無光,天地失色。
我們雖然戰勝了敵人,但是卻親手毀掉了自己後世子孫的家園,這個代價是我們任何人都無法承擔的。
我萬某人年輕時馳騁沙場,征戰無數,卻從來不打無把握之仗,如今退隱卸甲,運籌棋法,卻從不下亂局之棋,
這一仗,若輸了,則我華夏傾覆,贏了,則殘局難收,故而,到此一步,方才舉棋不定。”
說到此處,他又不禁一聲感嘆,“若是當年我長江八宿都能歸位,那麼此事便如神風相助,退敵之後,定山河之局,穩華夏之脈,大業可成。
而如今之勢,又如何能夠讓我落子從容?”
話音剛落,就見木屋的門被推開,乞連成從外面走了進來,看了萬青山一眼,
說道,“萬青山吶萬青山,看不出來,你還是個黑白兩道,我還真沒想到,像你這種一心給政權當奴才的人,還能交到這麼多江湖上的朋友,好傢伙,和尚道士三教九流都來了,再來個峨嵋崆峒跟丐幫,你都能主持一場華山論劍了,哦不對,是長白山論劍!”
萬青山聽他說完,與張鐵桿互相看了一眼,接著快步朝著屋外走了出去,只見,木屋外面的河畔上站著十來號人,這些人群當中有青年,有中年,還有的從面相上看已經年過五旬,
他們雖然穿著普通,看上去與當今社會群體打扮無異,但是卻各個氣宇不凡,眼睛裡面有著一種不同於市井販夫走卒的超凡氣息,只是這種氣息,只有與之有著相同境界的人方能夠感受的到。
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到出,這些人一定有著良好的自身素養,這種素養不同於軍隊的硬性訓練,而是來源於一種遠離塵世之外的教化,就像是信仰某一個宗教的信徒,因為虔誠而透徹,但是他們又不同於宗教,
那麼他們身上的這種能夠隱於塵世,卻又不被塵世所染的氣質究竟來源於何處?
他們的氣質,來源於一種對先輩遺志的敬畏、尊重、承諾、對華夏文明命脈的傳承與守護!
他們或許也一樣面朝黃土農耕播種,也一樣投身於民族發展的各個領域,他們在表面上也一樣的平凡,但與其他平凡人不同的是,他們的身上帶著一種使命,
對於當年某個人或者某個事業而立下的,生死存亡之際,招之能來,來之即戰,戰則必勝的使命。
當年立下誓言的人或許已經故去,但是這種使命一種卻一直被繼承了下來。
如今站在木屋外集合起來的這些人的面孔另萬青山感到很陌生,但是從他們的雙眼裡散發出來的氣息,卻讓他感到很熟悉,熟悉到今生今世難以忘記。
一對年紀大約四十歲左右的男女,走到萬青山跟前,按照中華古典的風紀,抱拳施禮,說道,
“萬老!西北黃土高原地區農民,秦嶺脈關風水陣局守門人任繼祖,接臥虎藏龍密令,前來報道,國家危難,聽候調遣!”
萬青山問道,“秦嶺脈關…。你是任長虹的後人!?”
“不!任長虹是我的養父兼守業恩師。”
說完,他向站在身邊的女子看了一眼,說道,“這位是我的妻子,任繼宗,我們兩個都是任老在西北地區收養孤兒,任老退隱後,便一直在秦嶺地區研究土地種植,
並勘察秦嶺脈關的風水陣局,參照著國家其他地區的脈關風水變化和山川河道遷移,按照整體局勢的動向,對秦嶺植樹造林,目的就是為了讓華夏龍脈的走向,保持大局上的整體統一。
他臨終前曾經對我們夫妻說過,他只想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實現自己該實現的價值,不想參與權謀紛爭,他給我們講了許多關於他這一生經歷的傳奇故事,
他還說,有朝一日,如果臥虎藏龍密令再次啟動之時,就是國家山河地脈風水大局動盪之日,要我們二人聞風雷動,前來響應主事人調令,華夏文明的血脈不會斷流,長江八宿的遺志也不會消失。“
站在旁邊的妻子接著說道,“前幾天我們夫妻二人前去秦嶺恩師墓地拜祭,在墓地旁邊發現了臥虎藏龍密令啟動的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