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真對,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一個人處於哪個層面,他的思維和考慮問題的角度,就會完全不同。而站在其他層面的人也很難理解。這就是當兵的和當官的區別。
這時,幾名月神救世黨的人見司馬父子離開的時間太久,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對的地方,便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司馬雲飛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心想,此時郎天義正在給自己的父親‘洗腦’,可不能在這個時候被他們打擾了,於是便上前將他們攔了下來。
前來的一共有四個人,他們先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像是被人點穴了一般的司馬遲,又看了看攔在前方的司馬雲飛,知道其中一定有詐,紛紛從懷中掏出手槍,對準了司馬雲飛。
司馬雲飛面色一驚,回頭看了還在‘做夢’的父親一眼,接著轉過頭開始拖延時間,
“等等,各位,我爸他有點頭暈,得歇一會兒,馬上就好!”
可是那四人根本沒有理會,一人用槍頂著司馬雲飛的腦袋,一人按住他的肩膀,將他擒住,另外兩個人直接朝著身後的司馬遲走了過去。
這四個人都是練家子,加上他們身上都有槍,司馬雲飛根本無法抵抗,眼見著另外兩人就要過去打斷司馬遲的精神冥想,就在這時,連續兩聲槍聲響起,走到司馬遲身邊的兩人應聲倒地,擒住司馬雲飛的另外兩人剛一回頭,便被金剛左右兩擊組合重拳,打暈了過去。
司馬雲飛鬆了鬆肩膀,回頭一看,只見馬文倩肩膀上扛著狙擊步槍,正朝著這邊走來,
“你們來的還真是時候,趙幹事呢?”
馬文倩說道,“先進去了!”
金剛走到司馬遲的面前,左看看又看看,說道,“這不是你爸嗎?幹啥呢這是?表情這麼痛苦?”
司馬雲飛說道,“別打擾他,估計正在跟郎天義辯論呢?我家這老爺子也特別倔,現在就看他們兩個誰能辯過誰了!”
金剛說道,“我賭小郎子贏,因為他跟文兒學了哲學,口才水平是大大提高啊,你們賭誰贏?”
“趙幹事一個人進去能行嗎?”
“沒問題的,槍響了這麼長的時間,裡面都沒有人出來,估計是已經解決了!”
司馬雲飛和馬文倩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完全把金剛給無視了,金剛有些不滿的說道,“喂,你們兩個聽沒聽我說話啊?”
就在這時,司馬遲睜開了眼睛,金剛嘿嘿一笑,“咋樣,老爺子,我剛才看您表情那麼痛苦,你是不是沒說過那小子吧?”
司馬遲沒有理會他,直接朝著兵馬俑坑的入口處走了過去,司馬雲飛快步跟上他,問道,“爸,這次您心裡總該踏實了吧!他會帶著牧羊犬革命的,甚至是改變整個羊群!”
司馬遲冷笑了一聲,說出了一句另司馬雲飛感到十分驚訝的一句話,
“那牧羊人呢?他用這種靈魂共鳴法,是賭上了中國國家的國運,真不知道萬青山他們要怎麼收場?”
他向前走了兩步,然後又嘆了口氣說道,“這是牧羊犬的革命,不適合羊群的,羊群都不幹活了,誰養著牧羊犬和牧羊人呢?不過,眼下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
司馬雲飛愣了一下,呆呆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似乎他對郎天義的這種能力並沒有感到很驚訝,相反,他似乎在擔心著更多常規方面的,和在一切都結束了之後的問題。關於牧羊人的問題。
幾人進入兵馬俑坑館裡的時候,就看見地面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名身穿西服的男子,不用說,這些人都是被趙凱文解決掉的月神救世黨成員。
在前方兵馬俑坑四周的護欄旁邊,伊莎古麗坐在地面上,後背靠著護欄,像是木偶一樣呆呆的望著前方,而趙凱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跳到了俑坑裡,一點一點的往裡面走著,像是一位藝術家,走在十八世紀歐洲的畫廊裡,在欣賞著一件件的藝術品。
“文兒,你跑那裡幹啥去了是?”
金剛趴在護欄邊,朝著趙凱文的背影的大聲喊道。
趙凱文站住身形,轉身身,朝他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他不要出聲,過了一會兒,他走了回來,對眾人說道,“我在聆聽它們的心跳,它們是有靈魂的。”
然後,他又看向司馬遲,說道,“其實,最初的靈魂收割系統,不是陰兵的樣子,因為在原始社會沒有兵甲的時期,就不斷的有生命的離去,那個時候的靈魂能量照樣要遵守地球輪迴的系統。
陰兵的由來,是從秦始皇想要長生不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