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張爵明持有外國國籍。”
馬蓋瑞站在他身後,問道:“應當會有來華時登記的資訊,你這兒能查到嗎?”
警察攤開雙手,說:“抱歉,我沒這許可權。”
“我去打個電話,這兒的傳真機號碼是?”
馬蓋瑞出門後,趙英寶又拿出一對男女的照片,“認識他們嗎?”
見到照片上兩具屍體的慘狀,我趕緊捂住嘴,差點就吐了出來。大喝了幾口熱茶,我肯定地回答他:“他們就是我的二姐和四哥。不出所料,張爵明真的把他們殺了。”
隊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猜你的心情一定很複雜。”
“比那更糟。”我喝著紙杯裡的熱茶,“警官,你沒被人利用過,你無法體會。”
“別這麼說,誰都會遇上點兒挫折。”
“我的挫折和兩百多億掛鉤。”
“話雖不假,但往往挫折越大,你從中吸取的經驗也就越多。”
“謝謝你的哲言。坦白說,透過這場該死的遊戲,我確實領悟了很多東西。”
“那我也坦白一句,你可別生氣。你早點報警的話,又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
“警官,你應該站在我的角度看待問題。當時我被錢衝昏了頭腦,我滿腦子想的都是事成之後的酬勞。而且報警對我沒好處,我當時還扮演著蠢蛋的角色,我以為自己是個冒牌貨,警方介入的話我就完了。”
“我常跟我那幾個外甥說,‘凡事得三思而行’可他們就是不聽。”
他這是在變著法罵我呢,看得出趙隊不喜歡我這樣視財如命的人。
“恕我直言,任誰處在我這種局勢,我相信人人都會把所謂的‘三思’拋在腦後。”
趙隊冷笑了一聲,不再作答。同時,記者也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