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抽乾,想把那個年輕人撈出來,人死無葬身之地也就算了,還背一個冤枉的罪名,一定會死不瞑目。
沒有人攔得住大拿,放任他抽了三天三夜,可蓄水池裡的水位幾乎就沒下降過多少。大拿只能作罷。
從此這個蓄水池,就跟虎符鎮的那個黑林子一樣,成了禁地,大拿很留心這裡,一旦發現有人靠近,就會把人擋回去。這段時間太忙,大拿沒有照顧到這裡。
所以一聽飯館老闆那麼說,大拿的一顆心就懸起來,擔心聽到什麼糟糕的事情。
“就前幾天,鎮東邊的幾家飯館裡自家打的井不出水了。”飯館老闆挨著大拿的桌子坐下來,“冬生也是太懶,家裡沒水用,就去蓄水池裡打,結果有個外地的遊客吃了他家的東西拉肚子,眼睛看不見了。要他賠五萬塊,冬生哪裡賠得起,當晚就跑掉。”
“那怎麼就知道是因為喝了池子水瞎掉,不是其他的事情引起?”看著飯館老闆這麼篤定,大拿疑惑的問。
“那個外地遊客有一幫朋友,有個人親眼看到冬生從蓄水池裡打來的水,只是當時他不知道蓄水池的水髒,沒有說,直到出事了,他才明白是蓄水池的水有問題。”食客說。
“所以說啊,做人不能昧著良心,這下可好,賠錢倒是小事,把人眼睛吃瞎了,那就是毀了人家一輩子,冬生承擔不起跑掉,留下家裡孤兒寡母,好端端毀了兩個家庭……”飯館老闆搖了搖頭。
“你說的冬生,長得又白又胖,他家飯館的名字叫‘福來飯館’,對不對?”大拿忽然清醒了點,霍然站起來。
飯館老闆點頭。
大拿急忙掏錢遞給飯館老闆,連奔帶跑的朝鋼廠回來。剛一進廠,他就看到二子急急忙忙的衝出來。
“李隊,李隊,你可回來了……”二子站住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抓住大拿的手。
“你這是怎麼了,出啥事?”大拿沒有半點要調侃他的心思,他心裡還在想著要怎麼跟二子說。
因為那個冬生,就是二子的叔叔,二子是個孤兒,跟著叔叔長大。嬸嬸一直覺得二子不成器,只能當個保安,所以不讓他繼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