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上身了,”老沙說。
“中邪,”大拿說,“倒是聽說過中邪的人,會做出一些平時做不出來的舉動。”
老沙猶豫一會,還是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大拿,你聽我說,這個圓井一定是個高人佈置的東西。”
“扯吧,”大拿說,“這是當初鋼廠抽取地下水的機井而已,被你說的這麼邪乎。”
“你看看井壁,”老沙說,“看看上面刻的東西。”
“還別說,”大拿仔細看了之後,“這花紋挺有意思的。”
“這個不是花紋,”老沙糾正大拿,“是一種文字,寫的是咒語。”
“這是哪國的文字啊,”大拿說,“也不是英語那種拼音字母,我一個都看不懂。”
“我也看不懂,”老沙說,“但是我能肯定些文字是鎮邪的。”
“你的意思是說,圓井的下面有被鎮住的東西?”
“剛才黑小莫名其妙的被夾在鋼管中間,”老沙回答,“加上泵機房上的地面突然地陷,就說明這個圓井已經開始失效了,黑小是被某種東西給糊弄下來的。”
“老沙,”大拿在下面問,“你真的相信有鬼嗎?”
“我不知道,”老沙回答,“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是沒有合理的解釋的。”
“等我們上去了,我們好好談談。”大拿說,“先不想這些吧。”
老沙聽了,知道無法阻止大拿繼續往下,探個究竟,他心裡還有一個擔憂沒有說出來,那就是這個圓井當年是被人很小心的佈置在泵機房的位置,現在突然地陷,很有可能是有人有意識的故意破壞。如果真的有這種人,那絕對不是小蟊賊,而是行家,本事不在自己和神偷之下的行家。
“到底是什麼來頭呢?”老沙心裡想著,估計用不到多長時間,就要和這路同行打照面了。
大拿和老沙兩人又爬了幾分鐘,兩人體力有點跟不上,老沙身上的繩索也到了盡頭,也就是說現在到了地下一百米的位置,老沙把繩索解開,拴在鋼梯上。兩人休息一會,繼續向下,終於在二十分鐘後,大拿在下面喊:“到底了。”
老沙心裡飛快的計算,這二十分鐘,兩人又爬了至少八十米,這個圓井,底部和地面的垂直距離是一百八十到兩百米之間。然後又老沙也爬到鋼梯的盡頭,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