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插手你我之間的事情。”劉伯兮輕輕揉著男人的頭髮,心裡卻起了疑惑。
寂天殤當初在信裡的確是這麼寫的,只是最近寂天殤的表現越來越奇怪,就算之前下旨賜婚是一個計劃好了,那為什麼又要和夜未央說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話。
玩笑話?看起來像,似乎又不像,別人不清楚,可是劉伯兮很明白寂天殤並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
不管是太后的事情,還是夜未央的事情,劉伯兮都得和寂天殤見一面親自談一談。
畢竟,他們曾經發誓不會再為了同一個人或者事物再度反目。
一直陪著夜未央直到這男人睡著了,劉伯兮才有輕手輕腳地從床上起來,這陣子朝中只怕不安寧,比起夜未央的尚書府,劉伯兮更願意夜未央待在他的將軍府裡。
在床邊放上…張紙條,劉伯兮吩咐下人著好以後就又匆匆出門跑宮中去了,這會兒寂天殤和太后也應該談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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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她是你妹妹!”雍容華貴的美麗女人因為怒意而面容扭曲,鮮
紅的唇死死咬著,…雙眉目死死瞪著面前的男人,怒喝道,“你怎麼能讓她去
北辰國,怎麼能讓她嫁給北辰搖光那個變態!”
“怎麼,聯不能嗎?變態配瘋子,天生的一對。”穩穩坐在椅子上,寂天殤把玩著手裡的青花瓷茶蠱,面對太后的憤怒不但沒有讓他感覺到心慌卻讓他的笑意瀰漫上了眉梢。
“抓狂嗎?生氣嗎?看到你現在的樣子,真是讓聯分外的愉悅,就憑著這
…份愉悅,朕也要讓建安嫁給北辰搖光。”
太后難以置信地看著寂天殤,如同在看一個陌生人:“你恨我?”
寂天尚聽完以後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他眼淚都要流了出來。
輕咳了兩聲,寂天殤看著茶杯中漂浮著的茶葉笑道:“難道你以為朕…直
愛你不成,有這樣的想法,應該說你太過於自信還是太過於自戀,亦或者是愚蠢至極。
“你”太后咬了咬牙,寂天殤的這番話氣得她胸口上下起伏,“我是你的母親!”
母親?
嘴角的笑意凝固成寒冰,寂天殤眸中閃著逼人的寒光精緻刺向太后,嘲諷地道:“母親這兩個字讓朕作嘔,如果所謂的母親是把初生的孩子丟在雪地裡,當作一個引起他人注意的工具,那朕寧願不要這樣讓人作嘔的血緣關係。”
手裡的茶蠱驀地被捏碎,滾燙的茶水順著指尖流淌了一地,寂天殤卻似毫無所覺,眼中滿溢的仇恨和憤怒讓太后驚在了原地。
“太后難道忘了,就因為你所生的孩子無法引起那個男人的往意,你就氣
憤的把那孩子丟進枯井裡整整三天三夜!為了能讓那男人能開門見你一面,你
就生生打斷了那孩子的雙手!”
緊握在手中的茶杯碎片割破了手掌,一謫謫鮮豔的紅血順著指縫流淌而下
,寂天尚低低笑了起來,笑得無情,笑得滿是嘲諷。
“身為人母,你有盡過哪怕一天的責任嗎?”緩緩鬆開了手,寂天殤慢條
斯理地將紮在掌心的碎片……拔出,輕描淡寫地道,“母親”二字對朕而言,只剩下恨。”
“如果不是我,你以為你會坐上今天的位子?如果沒有我,就根本沒有今
天的你!寂天殤,你不要得寸進尺了!”面上沒有一點悔過和自責,太后的反應是那麼的和寂天殤想象中的一樣。
冷笑一聲,寂天殤發現這個瘋女人的一言一行早巳經無法引起他的半點情緒。
在他來到這個人世的頭六年裡,他早巳經看透了這個瘋女人。
“朕就是要得寸進尺又如何?”
登基至今,朝野內外大部分勢力都已徑漸漸控制住,寂天殤坦坦蕩蕩地望
向幾欲抓狂的太后,眼中瘋狂的火焰更威,嘴角勾抹一絲冷酷的笑,“你自己
選擇,是要保留你太后的尊位,還是留住你最愛的女兒。”
太后氣得瑟瑟發抖,死死盯著寂天殤,眼中恨意更盛:“原來你一直在騙
我,從玉衡山回來之後,你一直在騙戒!如果不是因為你身上留著天樓的血,
我早該掐死你這個孽種。”
“那朕更應該一直好好的活下去,因為朕可是你的失敗品啊,是你費盡心
機和那男人好不容易有了關係才有的血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