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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寫到最後,我自己哭了,因為太過投入的去感受文中人物的內心,
自覺的與不自覺的。我覺得自己對這個作品,已經寄予了我某種無法表達的感情。
這是不是一個寫手的悲哀?因為這意味著,自己將為了自己而不得不把這個作品
寫到最完美的程度?我不敢想下去,只好抹了淚,不去看分界線上方的字。
第一部,總算是完了,這只是一個開始,然後,故事才算是正式。在下部裡,
伍爹的華麗麗的變身總算是出來了。也許會有人覺得說轉變得很生硬,但這其實,
我在文中的每章裡,都有一處是個小小的鋪墊,為了後文,為了很多……讓看官
們大吃一驚的陷井。我承認,我是個惡趣味的人……而寫書,就是要捉弄看官,
這話,是起點某位書友的感慨,請勿打我,不是我說的啊……
我想,這句經典名言,我已經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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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朋友說起狐狸的靈異故事,這讓我想起兩千年時,有株洲的劉姓美女
跟我說起她父親當兵時的奇遇。
那時候正是文革,她的父親當兵被分到四川某個大山裡的小哨所。那天晚上
和班長兩個扛了槍去巡山,月亮是圓的,正是十五時候,照得夏天的山裡還頗有
些情趣。到了某個岔路時,她父親與班長就分頭各上了一個山去巡邏。
那山地勢很開闊,月亮又亮,把山裡很寬的範圍都照得比較清楚。翻了山頭
她父親才下了一小半山,就看到山腰處有個坪,有個人正拿著一個圓圓的東西在
對著月亮拋。掉下來時,用手接住了,再用力拋上天去。當下便大聲問:“誰?”
那人沒反應。
然後她父親緊張了,新兵蛋子一個,手心裡出汗,以為遇上什麼間諜特務類
的,趕緊把槍上了膛,朝天一鳴。
那東西被槍聲嚇得跳了老高,丟了那圓東西撒腿就跑,一轉眼就沒影了。她
父親心裡其實很發毛,站在原地沒敢動,直等到班長聽到槍聲趕過來,才兩個人
裝著膽一起去看那人丟下的是個什麼東西。
走到近前一看,魂都快嚇沒了。那圓圓的,被拋上拋下的,竟然是個小孩腦
袋。
這故事,聽得我都有些起雞皮疙瘩,據她說,她父親後來問當地的人,別人
都傳言:那是狐狸。拿著圓東西對著十五的滿月拋,一直拋到雞蛋大小,再吞下
去,便能變成人。
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也不知真的存在與否。不過,卻是一個很好的傳說流
言。
春水記於零六年一月三日夜十點五十分整
卷四:蓬萊文章建安骨,中間小謝又清發
第十六章再世為人
有人在哭。
有人一直在哭。
有人的靈魂一直在哭。
為什麼哭?
為什麼哭得像是被人生生剖了心去般痛楚?
為什麼哭得像是靈魂被人奪去了一半般痛苦?
莫打擾我睡覺好不好?
我很累,我先睡會兒行麼?只要一會子,我一定聽你哭,一定……
……
夢裡,依稀感覺有人很輕的抱著自己,溫柔的用手把滑滑的東西,帶溼溼暖
意的一條一條的血腥的東西,還有小鴿子蛋大小帶著奇怪的清香的食物依次喂到
我嘴裡逼我吞下去,有人顫抖的對誰說著話。好累啊,莫擾我,我只是想睡,想
睡……
這感覺昏昏沉沉的,時有時無,惹得我心煩,終於耐不住了,只好勉強睜開
了眼睛。
入眼的,是杏兒一張驚恐絕望的臉。
杏兒不是死了麼?
難道說,之前不過是我做了一個長長的惡夢?
我不解,想張嘴問杏兒,卻發不出聲音。想抬手,身上竟然一點兒力氣也沒
有,像是所有的肢體都不聽使喚,成了別人的。
我是怎麼了?
心裡大駭,只能拼命轉動著眼珠子。
“你……你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