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車東西回來。回來時是趕的夜路,他開著開著便看見前面車燈照著有個白衣女
人,他把車速放慢,慢慢超車時看後望鏡,裡面卻沒人。然後他又加油門,跑了
一段路,又出現這種情況。他便知情況不對勁了,趕緊搖了另外一個司機換手開。
捱到天亮,離我們市只有三十多公里了,兩邊是山,有田,種滿了桔子樹,他還
是不敢放鬆。
那時候天已經濛濛蒙亮了,這人正開著車,突然看見路邊有個穿了花外套的
農婦提了籃子往山上去。估摸著是上山弄菜的人。
他趕緊停了車,追上那女的,用五十塊錢把那女人的薄花外套買了。那農婦
雖然覺得奇怪,但可能看到一大早就有五十塊錢賺,挺爽快的把衣服給了他。
這傢伙拿了衣服跑到馬路中間,把衣服攤在正中,然後回到車裡踩著油門從
衣服上飛快的壓了過去,然後頭也沒回,停也不停就這麼直接回了市裡。
他走後沒多久,那農婦在山上扯了菜下來,看到自己衣服竟然躺在路中間,
一邊罵那司機有毛病,一邊去把衣服撿起來又穿上。還沒走出十米遠呢,後面突
然來的一個貨車就把這女的撞倒在地上,直接從身上碾了過去,肚腑都流了一地。
聽朋友說,交警抓人的時候,那個司機一直說:明明沒看到前面有人,自己
才一腳油門踩到底的。
這事兒,聽得我一陣頭皮發麻。對於朋友的朋友精於此道,自己避了禍端,
而把禍又嫁與另外一個人這種行為,我真不知要如何理解了。也許,正因世人的
心態自私,才會有那麼多死去的魂靈也有找人代替自己的這種自私罷。
春水記於零六年一月五日夜八點四十整
第十八章怎麼可以?
也許,我前世太過服從師父;也許,我今生太過服從爹,在那種要把我吞沒
的陌生的危險的恐懼裡,在杏兒陡然張大的無比驚嚇的眼神裡,我竟然點了頭。
我並不明白爹為什麼提出這個要求,點頭的同時心裡只明白一件事,就是:
我在害怕這個人,我不敢違逆他。然後來不及看清他的表情,就一陣天旋地轉。
好重!
等看清壓住自己的人是爹時,我的身體又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爹只是輕輕
的哼了一聲,杏兒就被一陣風吹得沒了影子。
爹要做什麼?
這個魔要做什麼?
就像花七做過的那樣,爹把臉湊了上來。
這是要做什麼?
我不要!
爹,不要!
爹,你放開我!
我以為自己前世今生的這幾十年裡已經做到心如古井。可現在,為什麼我被
人壓在身下卻如此恐懼畏縮?不敢面對心裡的害怕?不敢去想將會發生什麼事?
有別於花七隻親過我的臉,爹慢慢的親著我的額頭、眉毛、鼻樑,然後停在
了嘴上。
我想用力推開他,卻被他用力的將手拉至頭頂扣住。
爹!不要!
不要咬我的嘴,不要纏著我的舌用力吸舔?不要!我不要!
爹,我求求你,不要壓著我,褪去我的衣物!爹,我求求你!
我求求你,爹!
我的話被堵在了嘴裡沒有說出來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