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當純銀的第一個兵營剛剛落地,青春的6只小狗窮兇極惡地撲了過來。
純銀悲憤地抬頭看著青春:“你這人怎麼能這樣?你還講不講江湖道義?你就這樣衝過來我牙還沒有刷——”
這時青春後續的2只小狗也撲了上來,純銀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但就在這時戰局發生了革命性的逆轉,趁著青春的8只小狗正忙於撕咬主基地,純銀的兵營裡衝出一個機槍兵,嘶啞地大喝一聲(純銀配音),便提起轉輪機槍一陣狂掃,一隻小狗在悲鳴聲中倒下。
接下來上演了一場7狗食人的慘劇,純銀的兵營也在塵埃瀰漫中坍塌。戰爭已經失去了懸念,純銀退出星際,呆呆地看了半響螢幕,耳邊聽得青春縱聲歡笑:“我再也不是編輯部第一菜鳥了!再也不是了!”
青春在統計資料:“3分47秒——等等,我居然還死了一隻狗?不爽,純銀我要和你再打一次。”
純銀像沒聽見一樣,很勉強地笑了一笑,對自己說:“勝負乃兵家常事,失敗乃成功之母。”
純銀用右手拍了拍自己的左肩,溫柔地低語:“生有何歡,死亦何哀。”
純銀把雙手使勁地絞來絞去,兩隻腳用力互踩了幾下,用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呻吟著:“乖,不哭。”
這時青春激動地站到窗臺上大叫:“Iamthekingoftheworld!”
純銀忽然也嘶啞地大叫出來:“Iamthekingofallbird!”
從這一刻起,純銀終於下定了一個破罐子破摔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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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部的故事】
?卡爾本
在編輯部聚餐的飯桌上,卡爾本興致勃勃地問嗚嗚:“哎你們大學軍訓的時候好象是蹲在地上吃飯吧?”
嗚嗚誠懇地回答:“是啊…那些下蹲的歲月…”
卡爾本笑:“我們那時候可是坐在桌子上吃飯的,和你們不是一個檔次哦,簡直就是天與地的區別!”
卡爾本狂笑了幾聲,震得地皮嗡嗡作響,趴在遠處的一隻狗嚇醒了,並且夾起了尾巴。
但是這時青春冷靜地指了出來:“坐,在,桌,子,上?”
編輯們的眼光如同探照燈,齊刷刷地投向卡爾本,在大瓦數的燈光烘烤下,卡爾本的臉略微有些發紅。
“桌子…呃…那個…我的意思是…桌子…呃…哈哈。”
卡爾本如釋重負地笑了出來,順手拍了拍青春的肩膀,往他碗裡夾了一塊黃燜兔子肉並豪爽地說:“夾菜,來,大家趕緊夾菜。”
青春微笑著吃下兔子肉,又補充了一句:“坐桌子上——你們吃飯還是你們當菜哦?”
於是編輯們一齊咧開嘴巴放出鬨笑,嗚嗚的笑聲最是響亮,天花板上的灰開始往下落,卡爾本皺緊了眉頭鬱悶地說:“你們看,湯都弄髒了,真不像話,簡直不像話。”
在歡樂的大好局勢下,純銀默不作聲地往自己碗裡夾了一整根鴨腿,抬頭看大家還在笑,筷子就又夾了一片蒜泥白肉回來。
?純銀
其實純銀並不是不想和大家一齊笑,實在就是笑不出來。自從上次連星際因為天時地利人和的客觀因素,略略受挫於青春之後,純銀在編輯部的地位遭到了類似於恐龍見光死式的沉重打擊,甚至某些覺悟不高的讀者也在論壇公然蔑視純銀的存在。青春從此信心大增,玩星際甚至在編輯部裡連戰連勝,而編輯們每次吆喝著來連一局的時候,也不再將目光投向純銀,總是透視過他的身體在其身後的某一點上聚焦。純銀每次想化悲痛為力量,在實戰中提高自己,卻每每被人無視本體的存在。純銀在別人邀約著“哪個來連”的時候,勇敢地抬頭挺胸將火辣辣的目光迎上去,這目光與別人的視線交錯而過,並且被別人鋒利的視線切割得支離破碎,萎靡不振。
這種悲哀的心情持續直到本週,然後達到了數週以來的最高點。罪××在一場編輯部的內戰中慘敗,遭到了群眾的譏笑,但是罪××昂然地說:“我星際踩純銀還是沒有問題的!”
編輯們嘆息著附和:“那是,那是。”
?罪××
這個名字長期以來在純銀截稿前的夢魘裡出現,成為拖稿者的典範與追殺的標靶;而對於罪××來說,大喊著“拖稿者死”的純銀就像一條噴火的巨龍。終於這兩個人在稿件問題上暫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