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我混沌的腦袋有點被驚嚇到了,尤好歹是個漂亮小蘿莉,就是哭的很了,那也是梨花帶雨,面前滿臉鬍子帶著黑眼圈的糟老頭子就不一樣了,他看到我醒了,皺起了長久不梳理而雜亂的濃眉,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正經:“你現在很虛弱,我將你從義骸裡放出來了。之前你不是隻是靈力枯竭麼,雖然在現世恢復緩慢但應該不至於嚴重到現在危機性命。”
他似乎想趁著我醒來的功夫一口氣把所有疑惑問完,不帶絲毫停頓地提出了他的猜想,“是不是藍染做了什麼?你毀掉崩玉後靈力就很微弱,想要封印他本來就很困難……”
我輕哼一聲,打斷他的話,原來想太多的人真的讓人覺得很煩躁,果然還是壽命長太閒了才會找事做麼?大約是知道自己沒幾天活頭了,似乎一下子理解了以前從來沒有發現的事情,要是兩個相愛的人每天在一起都在斟酌思考對方接下來會有什麼對自己不利的動作,真是讓人蛋疼到碎了。
作為一個大徹大悟的過來人,我強打起了精神,有那種神棍的拖長調有氣無力地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喜助啊……智商和情商成反比,你需要均衡一下你想象力豐富的大腦……”
說完,我很不負責任地繼續暈了過去。
再一次醒來,我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身上軟/綿綿的好像除了一雙眼睛一個暫時還可以思考的大腦,什麼都不存在。哦,真要說的話,我天生的體質敏感地感覺到了我身上如同水龍頭大開般瘋狂/洩/出的靈力。
床側,準確說應該是實驗臺邊,靜靜地坐著幾個人,浦原在忙著什麼,夜一難得不毒舌地靜靜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