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咲醬說了——‘我最討厭不在乎自己的人了’,我不想看到猿比古成為這樣的人啊!”
“……”
“美咲離去的背影,和留下的溫柔的話語,都令人感覺到無比的孤獨。就算是被罵作中二病也沒關係啊,好像和你們再次——再次觸碰到另一個世界啊!但是,還是沒有坦率地說出來,哪怕美咲的背影已經消失了——都沒有坦率地說出來!像我這樣,無趣又可悲的人!你從來都沒有像他那樣認真注視過我吧!——這種事情!要是坦率一點就好了吧——這種事情!這種事情,要是早點知道就好了。”
“所以說啊——”
“猿比古!!!”
“像你和美咲那樣有趣又帥氣的傢伙!!!”
“這邊一個都沒有啊!!!!”
“很無聊啊,這個世界!!!說著什麼永恆和希望,其實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啊!!!”
“猿比古!!!!”
“救救美咲!!!!!”
——用盡了所有的力量,終於做到了那件事情。
——不是狠狠地嘲諷猿比古失去了美咲這件事情,也不是咒罵猿比古和美咲獨自去往另一個世界的事情,而是坦率地說出心中的一切的事情。
——像我這樣惡劣的人,應該也是可以被原諒的吧!吶,美咲醬。
大貝露出了令猿比古無法理解的悲傷的表情。
是的,是現在的我無法理解的。
大貝阿耶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自我幻想的另一次元的存在,尤其是那個名叫【美咲】的人。
——這種傢伙,根本就沒有存在過。
能夠理解猿比古的人,能夠說出猿比古很厲害的人——根本就沒有存在過。
但是,哪怕是一次都好。
只要假想著有這樣的人存在,我的心中都會流淌著不一樣的情感。
這究竟是什麼情感?
我並不知曉。
大貝阿耶,我對她的厭惡之情可謂是與生俱來的。
從廣義的領域來說,大貝阿耶是無趣的人類與世界的一份子。
從狹義的領域來說,大貝阿耶是猿比古走向日常的另一種可能性。
換而言之,如果猿比古選擇了日常和無聊,他就會成為“正常世界”的大貝。
大貝的才能是猿比古的劣化版,因此,我也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伏見仁希的可能性——這是同類相斥嗎?或者說,根本就沒有關注的必要。
在我的人生中,大貝確實扮演著這樣可有可無的角色的——但是,現在的大貝卻給我提供了人生的另一種可能性。
如果可能的話,猿比古可能會過上擁有理解自己的、認為自己很厲害的特別之存在的人生。
如果可能的話,猿比古可能會脫去這份無聊的白大褂,放棄屬於超高校級的科學家的無趣日常,走上另一種不同的道路。
如果這種可能性存在的話,我——
願意試試看?
【發信人:伏見猿比古】
【收信人:大貝阿耶】
【郵件:救救美咲】
【確認傳送】
【0。000000%——→0。332789%α】
【世界線α】
作者有話要說: 前面一大段伏見與科研人員的對白:捏他《少女革命》黑薔薇篇,是教授根室與路人的一段對白,很有諷刺意味,也暗示了根室的命運
線形拘束的表徵圖:是命運石之門系列遊戲之一的標題,沒有太大的暗示性,只是想玩梗
天才是屬於神的,要叫他的心經常掛記著地上是不可能的:是《少女革命》裡某女對天才根室的形容
小小世界:捏他K官方小說《lsw》
白大褂:玩了一下鳳凰院兇真的CV梗
☆、柏拉圖的“洞穴論”
柏拉圖曾經提出過一個有名的洞穴的比喻,那個比喻是說,那些缺乏哲學的人可以比作是關在洞穴裡的囚犯,他們只能朝一個方向看,因為他們是被鎖著的;他們的背後燃燒著一堆火,他們的面前是一座牆。
在他們與牆之間什麼東西都沒有;他們所看見的只有他們自己和他們背後的東西的影子,這些都是由火光投射到牆上來的。他們不可避免地把這些影子看成是實在的,而對於造成這些影子的東西卻毫無觀念。
最後有一個人逃出了洞穴來到光天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