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間,一位大叔正揮著竹子把手的掃帚,清掃落葉塵埃;左右兩邊各有一位小哥,左邊這位小哥提著木桶,一舀子一舀子的給花草澆水,右邊那位手持一把大剪刀,修剪著樹木新枝。經過修理的樹木,樹冠圓圓呼呼的,造型獨特。
“少爺早!”白福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一路小跑,輕壓門扉走進房間,看著站在窗前的白顧靜,摸著後腦勺,笑了笑,今晨白顧靖沒用喊早,就已經起來了。
“早!”白顧靖看看白福,想起白饒提到的關於蕭相爺要來探姑爺的事情,用手指了指擺在牆角的檀木櫃子,“白福,有沒有讓我看起來很平凡很普通的衣服,給我找一身出來。”
白福開啟櫃子,左翻翻,右找找,沒一件衣服看起來平凡,“少爺,您不是不喜歡那些樸素的衣服嘛。今天蕭相爺來,您還不得穿得體面一些。”
“平凡一樣體面,聽我的,你就找吧。”白顧靖才坐下來,送熱水的家丁就把洗漱用具備齊了。
“少爺,您擦臉……”
“少爺,您漱口……”
“少爺……”
家丁一句一句的說著,手上不時送上熱毛巾,淡鹽水,就連痰桶都有專人侍奉。白顧靖按照家丁的要求,一樣一樣的配合著。這時候,白福笑呵呵的從衣櫃裡取出一套衣裝,捧在懷裡,送到白顧靖面前。
“少爺,您看這身兒怎麼樣?這還是上次您去弔唁的時候穿的,這件足夠素了。”
白顧靖抖開衣裳,月白色竹韻長褂,淺藍盤結紐扣,金線遷邊,相親穿喪服似乎有些不妥,再看衣櫃,“沒有別的了?”
“回少爺,沒了。還有的都讓您給扔了。”白福勉強著笑著,走上前,展開衣裳,為白顧靖穿上,“少爺,這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