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的下唇紅的刺眼。
在手中的匕首接近艾貝爾心臟的一瞬間,他的大腦完全空白。
他無法想象艾貝爾斯在自己手裡,更無法想象失去他後的情形,所以,他在心臟劇烈的抽痛中,硬生生的將動作停下。
緊張的神經略一放鬆,鋪天蓋地的疼痛轉瞬間便席捲而來。
悶哼一聲,他死死揪住胸前的衣服,冷汗瞬間浸透了後背。
“阿陌!”艾貝爾一驚,手上藍光大放,似乎要映透安陌一般。但是,安陌的疼痛卻沒有絲毫緩解。
“該死,他一定是在安陌的心臟上作了新的手腳。”艾貝爾咬牙,一時間竟是束手無策。
他本以為安涼只是在心臟表面上下了控制,或是在大腦深處做了暗示。但是看現在的情形,似乎不僅僅如此。
他所做的,要比這些過分得多!
然而,在艾貝爾焦急的近乎想要直接趕到索斯的大本營將安涼抓過來時,安陌突然常常吐出一口氣,舒緩下了神情。
“你怎麼樣了,還痛嗎?有沒有其他的感受?”艾貝爾急忙追問。
“現在好多了。”安陌擦擦額頭的冷汗。
“我讓治療師來給你看一看。”艾貝爾說著,想要喚治療師來。
“現在很晚了,明天吧。”安陌阻止了他。
“喂,安涼,你那點小動作,難不成還想殺死我那二弟嗎?”豪華奢侈的淡金色沙發上,索斯慵懶的斜靠著,手中的高腳杯微微搖晃,血紅的液體在燈光下亮得耀眼。
“怎麼會,不過,用我那親愛的兒子來牽制二殿下的動作,不是再好過了嗎?”安涼嘴角噙著溫和地笑容。
“你還真是個好父親。”索斯嗤笑一聲。
安涼不說話,輕輕笑著,眼底是與十年前相同的清冷薄情。
☆、戰書萌萌噠
“就這麼把他放在殿下身邊太危險了!”贏氏據理力爭,希望能說服艾貝爾,遠離現在的安陌。
“阿陌可以控制住自己。”艾貝爾看著公文,漫不經心的回答。
“也許那天只是試探,以才能夠控制住。如果安涼來真的,真的把匕首刺進您的心臟怎麼辦?”贏氏苦口婆心地勸導。
艾貝爾終於放下手中的事,抬眼望向贏氏。
“那你想如何?”
“自然是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讓安陌閣下待在其中,一直到戰爭結束再讓他出來。”見艾貝爾終於肯認真對待自己的話,贏氏連忙將自己的建議說出。
“你覺得這樣很正確?”艾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