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老女人還在衝她賣弄風情,像是被點燃了怒氣值,提著手裡的長劍就向石觀音那張臉揮去。
他練得劍本來就是和他的大哥一樣講究一個快字,薛衣人經營劍道多少年,就痴迷劍道多少年,
薛笑人仰望著他的大哥成大,仰望著他的大哥習劍,他的劍像他的大哥劍甚矣。
薛笑人的劍有多快,作為他的對手石觀音,看看石觀音狼狽地不斷後退,你就知道他的劍有多快了。
說來也是薛笑人不按常理出牌,石觀音顯然沒料到薛笑人竟然連傻也不裝,直接動手,弄得她失了先手。
一不當心,貌美如畫的石觀音就被人削了縷頭髮下來。
“薛笑人,惱羞成怒也不用火氣那麼大。”石觀音沒好氣地甩了個白眼,在他人做來令人生厭的白眼由石觀音做來倒有幾分風情。
“李琦,幾年不見,你倒是越來越讓人討厭了。”
“彼此彼此。”
“你有野心,我管不著,為什麼別攪和上我侄女?”
“我只要龜茲國的寶藏,你的侄女我縱使不喜歡她像你和你那死鬼大哥的性子,也不想去招惹。”石觀音沒好氣道,“你以為每個人都如你一樣閒的只能裝傻了嗎?”
說來幾人算是多年的朋友,彼此知根知底,各自的幾分不被世俗所接受的那些事都知道,只不過
石觀音卻是得償所願了,薛笑人卻落到只能裝傻的地步罷了。
“算了算了,你就是這副自己認定什麼樣子,就死活不會再改變的犟驢樣子。”
薛笑人收起了劍,像是想起了什麼,張了張口想辯解,最後還是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
“無容,將這幾個人帶下去好生招待。”
石觀音口中的無容從角落步出,低頭應是,她的臉上敷著白紗,只一雙秋水如見的明眸顧盼生姿,與周身的清冷高貴相應襯。
“是。”
已經被曼陀羅花迷倒的姬冰雁與一點紅等人,很快便被無容帶著人送了下去,就連被薛笑人一劍抽暈的楚留香也被無容面無表情地帶了下去。
“她在嗎?我要和她聊聊。”
“你從來不會做什麼無謂的事,她自然也在,只是你可能要等幾天,她正忙著教訓她的兒婿呢。”石觀音一笑,充滿誘惑,目中卻閃過一絲狡黠。
她的兒婿?
江湖上神秘莫測的水母陰姬竟然有個女兒。
這當然不是一件什麼大不了的事,畢竟水母陰姬無論如何都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生下一個孩子,不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母親下手也太狠了,”司徒靜心疼地拿著藥膏,幫無花擦著藥,她的肚子高高隆起,她的臉也
微微浮腫,卻帶著母性驚人的柔和美。
她竟然有了孩子,而這個孩子將要臨盆。
相比於司徒靜因為養胎進補而變得容光煥發的臉,無花原本那嬌如好女的臉此時卻像是被人開了顏料鋪子,青青紫紫的。
無花想起那兩個強大的女人,心有不甘道,“靜靜,我還是想去再試一試。”
“可是母親不是已經將原隨雲扣了起來,誰幫你壓制龜茲國那幫臣子?”司徒靜有些擔心。
“母親小看了無爭山莊。靜靜,你看著吧,我會得到龜茲國的那批寶藏,作為聘禮,我會迎你過門。”無花說著小心地抱著司徒靜,手輕輕地放在司徒靜的肚子上,手下的肚子中會是他的孩子,還是一個可愛的,他會用盡一切寵愛的孩子。
想著記憶中那個甜甜喊他哥哥,滿滿都是濡慕與依賴的少年,眼神晦澀不明。
或許,他真的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我尊的要去修下文了,寫的都是什麼
☆、醒來
薛紅紅醒來時真是天明時分,陽光正好照在她的臉上,與她在夢裡夢到她畢業那年和一三好友自駕出遊,幾個瘋丫頭肆意玩鬧,收穫的一路陽光別無二致。
“早上好。”楚留香的聲音從薛紅紅的耳邊響起,薛紅紅一僵,轉過頭才發現楚留香正躺在她的床上,他面向她而臥,他的眼神清明,嘴邊帶笑,顯然已經是醒了很久。
今早一定是睡迷糊了,怎麼一睜開眼就看到楚留香。薛紅紅故作冷靜地閉上了眼,我什麼都沒看到,我沒看到那個一臉燦爛微笑,可以隨時隨地迷倒一堆小姑涼和熟女的風流小偷。
“紅紅,”楚留香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憋笑。
“楚留香,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