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只不過看著司齊開心,陪他耍鬧一陣。他點點頭,從水中起身,穿上了鹿皮製成的衣服,這套是狩獵服裝,簡單輕便,防護住重要部位,半邊胸口都露在外面。
司齊一直瞪大眼睛,看著監兵穿好衣服,背上箭筒,才慢騰騰的挪出來。
“你身上都溼了,要回去換件衣裳。”監兵皺著眉,有些不悅。
“你打的野豬呢。”司齊想起監兵臉上的血跡,他實在是不像受傷的樣子。
“在這裡。”監兵走到附近的一棵大樹後,從灌木叢裡拖出只碩大的野豬,野豬四肢蹄子被綁住,正翻著白眼,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我怕血腥氣味重,就擱遠了些。”
司齊看著對方輕鬆的扛起幾十斤的野豬,又想到方才監兵跟自己在水裡對峙許久,才發覺原來對方一直沒有動真格,他心裡不僅有些失落。
“在想什麼?”頭頂上傳來疑惑的聲音。
司齊眨了眨眼,問道:“你累嗎?”
“不累。”監兵穩住肩膀上的野豬,沉穩道:“這一隻野豬不算什麼。”
“真是個強壯的男人。”司齊羨慕道。他不過是在水中撲騰一陣,就累得手腳發軟,以這樣弱小的力量,他究竟要怎麼樣才能在這個世界生存。想到被踩死的原主,司齊再也嘲笑不起來,對於他來說,這簡直是個紅色警告。
監兵驕傲的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晚上在他戰戰兢兢的推脫下,監兵沒有動手動腳,只是顯得有些受傷,不過抱住他入眠。
“你很討厭我嗎?監兵問道。
司齊搖頭。
“那為什麼不願意。”監兵語氣委屈:“在白虎族裡,求愛被拒絕是很傷男人自尊的事情,那就意味著你被伴侶看不起。”他用下巴摩挲著司齊的頭頂:“可是你對我很滿意不是嗎,下午你還誇我強壯。”
司齊被這哀怨的語氣刺激的不行,一個哆嗦道:“你是怎麼了,突然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真是接受不能。”
“交兵跟他媳婦吵完架,他媳婦不讓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