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愛不釋手。
“他們為什麼要那樣做?”白樂起臉色都是困惑:“我聽他們的叫聲真是痛苦,這等事必定也不是什麼好事。”
“打住!我要糾正你一個觀點。”明蕊兒義正言辭道:“這可是全天下最舒服美好的事了,你不懂就不要亂說。”
“哦。”白樂起小心翼翼的看著明蕊兒。
明蕊兒見他樣子,心下一蕩,又嘿嘿笑著:“我等下就教你,別急,來先喝酒。”這種場合,酒中都有些料,明蕊兒更是吩咐老鴇多加些,她看見白樂起毫不猶豫的一口就幹,自己也喝了下去。
司齊雖然是勾搭女主,但並不想跟她有親密接觸,於是在明蕊兒囔著熱,往他身上撲時,捏住她的脖子,將她敲暈。
明蕊兒睡了一下午,醒來時發現白樂起正擔憂的望著她,見她醒來,冰山一般的容顏霎時融化,似乎暖陽照耀,一時呆住,流下口水。
“啊,我怎麼睡著了,還睡這麼久。”明蕊兒煩躁的帶著白樂起回去,她哪知道這個身體酒量如此差,喝酒居然醉暈了。看了看望向自己的白樂起,要不是天快黑了,宮中有宵禁,她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可在宮裡又沒有什麼好機會,自己住的地方肯定不行,可白樂起不願意帶他回自己住的地方。悶悶不樂的分別後。明蕊兒想著下次再帶白樂起去一次,一定不能喝酒!
司齊換了那身衣裳,穿回女帝的玫紅長裙,正預備去洗澡,哈士奇蹦躂跑回,一如既往的在他身上嗅了嗅,突然整個身子一僵。藍色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司齊,嘴裡嗷嗚嗷嗚的叫著,好像在控訴什麼。
“你這鼻子真靈,連我去過青樓都能聞到。”司齊揚眉輕笑,揉了揉狗頭。
哈士奇咬著他的裙子,十分憤怒。
“怎麼,我的男妃子們天天管我,連我養的一隻哈士奇也來管我。”司齊蹲下,捏著狗耳朵,沒想到哈士奇往他身上一撲,就猛地舔他的臉。
對上那雙湛藍色的眼珠子,司齊不知為何有些心虛,他摁住哈士奇的狗頭道:“你再這樣,我就把你趕出去。”
哈士奇身子一僵,趴在地上,嗚嗚咽咽的叫著。
司齊扶著身子起來,想洗澡的心更加迫切,冷聲道:“賣萌也沒用,滾來洗澡。”
原本可憐兮兮趴在地上的哈士奇頓時一躍而起,那張蠢萌的臉上帶著欠扁的笑容,一蹦一跳的跟著司齊進浴室。
司齊帶著這隻哈士奇洗澡也沒有辦法,這條狗酷愛睡他的龍床,可別的宮人給它洗澡是難於上青天,只有在司齊身邊才乖的不成樣子,司齊不能忍受半夜一條髒兮兮的狗溜進他的被子,只能每日帶著這隻狗洗澡!
☆、女尊世界
這一夜同平常的夜晚一般,那隻狗睡在床腳,然後會滾到他被子裡,作為一隻狗,這麼差的睡相也是沒得說。只是,司齊於睡夢中覺得,今夜那隻哈士奇變得比以往都重了。
下了朝,見司禮女官正驚異的盯著自己,司齊覺得奇怪。早晨起來,服侍的侍女們也是這麼奇怪的看著自己,就連上朝時,前面的大臣面色都詫異。
到底自己有什麼奇異的地方?
他問詢貼身侍女,侍女支支吾吾道:“陛下的脖子有幾處紅痕。”
司齊找來水晶鏡子照了照,這明顯是吻|痕,難怪那麼多人都訝異的看著自己。可這是誰做的,他明明沒有跟誰接觸。
正疑惑著,又有宮人報來訊息,女帝的後宮又鬧起來。
司齊也顧不上疑惑了,揉著眉心就往後宮走。今日下朝後,司禮女官就對司齊說了,明丞相獨子已入後宮,希望他能見上一見。得了,還沒來得及找時間見,事就惹起來。
明泉是個沉穩能忍的男人,雖然年紀才十八,卻是少有的沉穩氣度。此番,何美人指著他的鼻子謾罵,他也只是蹙著眉,一言不發,保持良好教養。
只是司齊一來,何美人瞬間大變樣,又是一副小家碧玉的樣子,低垂著頭,樣子委屈又孱弱。
明泉臉色終於變了變,跟著同女帝請安。
司齊召了兩方人問了問,才曉得明泉進宮,被分到何美人院子裡,拜見何美人時,居然弄碎他的琉璃碗。那個琉璃碗世上僅有一對,一隻就送給他。這一向是何美人炫耀資本,如今被摔碎了,他氣的身子發抖,像是要跟明泉拼命。
司齊擺了擺手,吩咐宮人將另一隻取來,賠給何美人。
何美人這才破涕為笑,又羞澀的請求司齊來宮裡坐坐。司齊陪他用了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