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你去!”拉著迷迷糊糊的小傢伙往衛生間走的時候,還回頭又瞪了唐濤一眼,用口形跟對方說,“不許走!”
唐濤笑著再次揉了揉額頭!小傢伙回到臥室,睡的很快,因為壓根兒就沒清醒,不過臨睡前還不放心的叮囑了喬昱森一句,“爸爸,你不要跟唐爸爸吵架,你們要好好相處啊!”
“知道了~”喬昱森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背,小小年紀操的心可真不少!
喬昱森從小傢伙臥室出來的時候,看到唐濤正坐在沙發上抽菸,心一下子就放回肚子裡了,那人聽到關門聲,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扭頭將煙按熄;喬昱森過去,一下子將對方撲倒在沙發上,低頭在對方脖頸處咬了一口,當然不是很重……“啊~等一下,我還沒洗澡!”說完便又跳起來,衝向了浴室,唐濤看著心裡軟軟的直想發笑。
喬昱森從浴室出來後,發現唐濤沒在客廳,進了臥室,還沒有,找了一圈,沒見著人,氣呼呼的準備去撥電話,就聽門被開啟了,只見唐濤拎了一個肯德基的外賣袋子,衝他揚了揚說,“只有這個!”
“還以為你又矯情的走了呢!”
“你不是沒吃晚飯?”
“跟你吵架吵的都忘記餓了!”
“那還吃嗎?”
“廢話,我又想起來餓了,不行嗎?”
吃東西的時候,喬昱森又不老實了:
“唐濤,你吃麼?要不餵你塊雞腿肉?”
“不餓!”唐濤扭頭髮現這傢伙用嘴叼著塊肉,伸著脖子往他這邊送,無奈了笑了一下,“那要不來塊麵包?”緊接著這人又一臉壞笑的叼了麵包,伸了過來,“神經!”唐濤無奈的笑著推開探過來的俊臉,“好吧,那就生菜吧,吶~”
看著一臉促狹的喬昱森叼著一小片沾滿沙拉醬的生菜,唐濤更無奈,一把扯過對方的脖子,張口連生菜帶這傢伙的嘴巴一起“吞”掉了,之後還意猶未盡的在其口腔內進行了一番掃蕩,最後放開已經呆掉的喬昱森,故作正經的說,“味道還行!”
喬昱森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說實話,他這麼逗唐濤是覺得那人壓根兒不可能這麼回應,結果沒想到……於是剩下的漢堡吃的特別老實,偷偷看到唐濤翹的老高的嘴角,狠狠罵了句,“變態!”
什麼是愛情?對喬昱森來說,17歲時,愛情是一次青春的悸動,是傻冒兒似的一邊說那姑娘醜斃了,一邊卻因對方不經意的看他一眼而激動一整天;愛情是雨天硬塞給對方一把傘,卻還矯情的說,“別把你妝淋花了嚇人!”;愛情是知道自己喜歡的女孩也喜歡自己時,那種無法言喻的興奮;如果說17歲時的愛情是一瓶被搖晃過的汽水可樂的話,那麼25歲時的愛情就是一杯年久香醇的紅酒,初聞是幽香,入口是微澀中淡淡的酸甜,喝過後卻是迷離的微醺;這種感覺對喬昱森來說是陌生的,比如厚臉皮的他會因對方一個表情一個動作而忽然變得很不自在;比如沒有理由的只是想靠近再靠近;比如這個早晨醒來,看著眼前熟悉的睡顏,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溢滿胸口,手指劃過對方的胸膛,停留在左心房處,感受它的生機……被騷擾的人哼哼了兩聲,握住了他的手,眯著眼說,“幾點了?”
“不知道!”
於是唐濤伸手拿過手錶看了一眼,6點過10分,扭頭看到喬昱森正若有所思的盯著自己,於是微笑著問,“想什麼呢?”
“唐濤,你說世界上會不會真有神仙?”
唐濤一臉黑線,大早晨的,抱著自己的親密愛人醒來,一臉“深情”的注視著對方,竟然想的是——世界上有沒有神仙?還有比這更扯的嗎?
“為什麼這麼問?”
“我昨天晚上碰上了一位師傅,我18歲的時候結識的他,是一位修行人,現在還是兩所希望小學的校長!”
“嗯~”唐濤心裡輕鬆了不少,原來昨晚自己也誤會喬昱了,於是握著他的手又緊了緊,“第一次遇上他的時候,我那段時間有嚴重抑鬱症,我這抑鬱症是外向型的,有人的時候,玩的很瘋,不管不顧的玩,沒人的時候,就總想著各種自殺的方法,總覺得活著沒意思,沒想到跟著他走了兩個月,我就不想死了,他算是變相的救了我一命”
“嗯~”
“20歲的時候我第二次見他,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一個星期100萬虧到10萬,特別失意,結果我又遇上他,後來不知怎麼的好像很快就順起來了,22歲我又遇到他時,我開了現在的公司,昨天我再遇到他,於是我愛上的人躺在了這裡,你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