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萬箭穿心一般,不得動彈,若是殺意不減,不肯臣服,則是經脈俱斷,從此不能再修魔。
既然殺不掉釋立旭,那麼只是折磨折磨還是可以的,那一段時間,釋立旭可是鼻青臉腫的,卻焚族之人又是不讓他死,心裡只是日日夜夜受著折磨,只求有一天自己能夠強大起來千萬倍地奉還於此。
日月變遷,釋立旭也是不知道自己遭受這樣的對待有多久了,自己的身子卻是比以前更加堅硬強健,偷偷地在一侍女送藥之時,捂住她的嘴巴,悄無聲息地掰斷她的脖子。出了自己的房間。
卻是在踏入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其中拾得一本秘籍,翻開本是空白,卻是在月光之下,自己的魔氣慢慢地附著到秘籍之上,繼而浮現出黑色的文字。他才是明白了,自己天生魔體對焚族有多大的作用,習得天魔之眼看到焚族心臟上的黑線。
再次站到焚族之前,用自己的魔氣一點點地絞著叛逆之人心臟上的黑線,從此天生魔體的主人風姿再現焚山之中。
懲治了幾個忤逆之人,焚族雖有怨言亦不敢流露在表面之上,只是仍舊按著釋立旭的意傳授武技教導功法。
釋立旭深知給了一棒子也需要給一個甜棗的道理,也是將自己從秘籍中習得的對焚族有益處的功法交予他們,也是開通了焚山之路,本未去過外界的焚族之人終於在多年以後可以再見到外面萬千世界的風光。
只不過出山之人有特定的要求,釋立旭制定了一系列的標準,又是將在江湖行走的規矩給整理了出來,要族人記住,這一番舉動也是慢慢淡化了焚族的怨念。
這些東西都是極其有用的,釋立旭也是不願自己的手下,特別是這麼能幹的手下,因為太過單純而失去,他要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世界,焚殿的名頭也是那個時候開始流傳出去的。
沉寂了幾百餘年,都被是人淡忘在塵埃裡的焚殿。
釋立旭想到了那些年,回憶著那種唯我獨尊的感覺,嘴邊倒是噙著一絲笑容,現在回去釋家一趟,便可以斬斷這紅塵的羈絆,在焚山中好好閉關。
“哎,你笑什麼?”白練紗湊近了釋立旭,結果被艾黑拉了回去。
“別理他那麼近。”
釋立旭現在心情也是好著,竟是開起了他們的玩笑:“你們別當我面秀恩愛,我可是和我家的要分隔多年。”
“多年,你也別打白練紗的主意。”雖然跟著釋立旭出來了,艾黑可還是不怎麼買他的帳,這個曾經被白練紗喜歡過,現在白練紗還為了他退出了天凡城的男人。
見到釋立旭湊近了來,艾黑緊緊地把白練紗護在懷裡,沒想到竟是自己和釋立旭的鼻尖碰上,然後聽到面前的人笑道:“我喜歡的人可是男人,你還是多多擔心……”
話還沒有說完,釋立旭的臉就被白練紗推開了,現在倒是變成了白練紗抱著艾黑的頭不讓釋立旭靠近道:“你可別打他主意,他菊花可黑著呢。”
“……”艾黑的臉一下子就黑下來了。
釋立旭笑了笑,攤攤手錶示這可不關他的事情,然後走到了馬車的前面掀開了簾子和車伕坐到了一起,這兩個人應該也是不會背叛他的吧。
釋家雖然離天凡城還是有些距離,但是天凡城配的馬畢竟不是普通的,五個日夜的時間,釋立旭就到了這裡。
再次看到門匾上的巨大的“釋家”二字,釋立旭心中感慨萬千,現在釋立架下落不明,也不知道釋立康怎麼了還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又算是被吳宗門的人追殺,也是不能暴露行蹤的。
又是覺得自己出去一番,心腸竟然還是軟下了許多,現在竟是沒有了要滅掉釋家的想法,偶爾對於釋立康這個傻弟弟還有一些牽掛。
“誰啊?”釋立康進了房聽見自己的房間有倒水的聲音警惕道。
“我。”
“旭哥哥?”聲音馬上變得驚喜起來,忙跑到自己的桌邊,果然有一人,興奮地抱住了釋立旭,道,“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還以為你你,你……”
“還以為我死了?”
“呸呸呸,說的什麼話。”釋立康坐在了釋立旭的身邊,拉著釋立旭的手不放道,“旭哥哥這番回來,可是要留下來?”
釋立旭多年沒見釋立康,沒想到釋立康已經長成了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只覺得這副樣貌十分男人,心中自然也是羨慕十分,道:“幾年不見,沒想到你長成這般好模樣。”
“哥哥莫要取笑我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一下子肌肉全都長出來了,個子也是蹭蹭蹭地往上漲